笈笈在新的地方學習生活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下課時間就去餐廳打工。在時間過去半年後她還遇到了一個混血的追求者,外國人就是熱情,白天追求,晚上還來電話,語言中英混合真是有夠奇怪的。她隻當是在異國遇到的一段奇緣,並不放在心裏。可是有的人不一樣,晚上他回到家裏接到眼線打來的跨國電話:

“那個毛人又送花了,紀小姐好像很開心還和毛人去吃了飯,晚上還是被送回來的。”

“還有什麼舉動沒有?”他的眉頭有些緊鎖,手指按在太陽穴,晚上陪人吃飯不知不覺喝得有些多。昏黃的地燈看在他眼裏就是一團麻圓,紮眼。

“暫時沒發現,就是毛人想親紀小姐,被紀小姐委婉拒絕了,但是紀小姐好像沒生氣。”那邊有些許雜音,吵得唐笉腦袋疼,他揉著太陽穴站起來道,“先這樣吧,你繼續盯著,掛了。”

腦子裏吵得要命叫囂著要去某人的身邊,可是腳步挪不動,身體笨重得走不動。他攤坐在沙發上,兩眼放空,笈笈你什麼時候才會原諒我呢。

近日來有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情發生,傍晚放在笈笈出租屋門前的牛奶不翼而飛,第二天有人便把奶瓶送回來。她以為是一些醉鬼做的,她住的這個地方經常有醉醺醺的人在晃蕩,男的女的,時常有牛奶不見的事發生。

後來的某一天她發現坐在她出租屋門前笑盈盈的阿萊,手裏拿著奶瓶子,嘴角疑似掛著白色的圈圈。她衝上去拎著瓶子看了好幾眼,真是喝得一口都不剩了。

“你這麼有本事怎麼不去裏屋等我?”

“我是合法的公民不是?”他挑著眉笑。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入房間,笈笈沒好臉色,獨自去了廚房裏做飯。他一個人在外麵翻箱倒櫃,把笈笈珍藏版餅幹,巧克力全部消滅了,笈笈攔都攔不到。她張著嘴不知道該說什麼,又急又氣的樣子真是可耐極了。阿萊想他真的應該把她現在這副樣子照下來給那個陰人看看,轉念一想不行,萬一那個陰人知道他欺負這個丫頭不得殺了他?

他是過來德國玩的,順便躲躲討厭的警察。他早知道笈笈出國,但是不知道她去了哪裏,沒想到她就在德國。德國的冬天那麼冷她怎麼受得住,不過看她現在這個樣子離了唐笉日子過得更好更獨立,他把這件事告訴唐笉,他知道了會不會氣死。

笈笈提起了明珠,對於她的安排是怎樣的,“你不會又把明珠扔國內吧?”

他不知道,她的心裏永遠不會放下她的“魏”姓的,所以能妥協的隻有他了。

笈笈唏噓,世間往往是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

阿萊後來是來過幾次,蹭吃蹭喝,但在立夏之後他就又不在了。她試圖給他留言,最後一次接到他的回複是他去了希臘。

周末她開始在圖書館裏兼職,她樂得多看幾本書。而這天她遇到了她這生都認為不會遇到的人,那就是花兮兮,她們不聯係不代表不會思念,笈笈每隔半個月會給兮兮發郵件,有時間兮兮就回複文字,通常的時候是發的一些圖片,或是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