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以飛煙和恨桃為人質(1 / 2)

迎著呼呼帶風的棍子,花山中佐先衝上去了,睦仁天皇緊隨其後。飛煙和恨桃已經是打敗天下全無敵了,沒有想到會有兩個楞的,硬是迎著她們上了。好嘛,不怕死的就他媽的來吧,管教你有來無回!於是乎,飛煙和恨桃本來癲狂的藥性,被對手的一激將,更加的狂躁了。

她們手裏的棍子就跟孫悟空的金箍棒一樣,如風車一樣,左劈右打的,很快就衝到了花山中佐和睦仁天皇的跟前,先是“啪”的一下,給了花山中佐劈頭一棍,打得花山中佐就跟要上場跳圓舞曲一樣,他過去喜歡聽世界偉大的作曲家施特勞斯的圓舞曲。

現在,花山中佐的頭腦裏仿佛又響起了施特勞斯的圓舞曲《杜鵑圓舞曲》美妙的旋律,他開始邁著比較笨拙的步態,開始了旋轉著身子,兩隻胳膊還優雅的舉起來,仿佛摟著一個舞伴似的。先是左腿微微向前邁出,膝蓋微微弓起,後退墊一下,然後有節奏的跟進。

睦仁天皇不喜歡施特勞斯的圓舞曲,可是,他的腦袋上也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棍。看來棍子全然不顧你是不是大日本天皇陛下,也不認識你是不是大日本帝國海陸軍大元帥,隻要是被撞上了,棒子的作用和價值就體現出來了。

隻聽到比較沉悶的一聲悶響,睦仁天皇隻覺得天上頓時出現了無數個太陽。怎麼回事兒?我們大日本帝國不是隻奉行一個太陽嗎?而且這個太陽就是我睦仁天皇陛下呀。現在怎麼搞的,猛地出現了那麼多的太陽呢?

耳邊似乎回蕩起意大利的歌手帕瓦羅蒂的《我的太陽》,這是一首意大利民歌,被帕瓦羅蒂用那種高亢而嘹亮的嗓音,那麼一唱呀,嘿呀呀,別提多麼美妙無比了。睦仁天皇喜歡的是歌曲,包括外國的一些讚美太陽的歌曲,他都格外喜歡。

睦仁天皇自以為這些歌頌太陽的歌曲,實際上就是歌頌天皇陛下,所以說,他隻要一聽到如同帕瓦羅蒂的《我的太陽》歌曲,便心花怒放,不能自己了。於是,他也和著頭腦裏幻覺所產生的一種飄渺虛無的音符,放聲大唱起了;“啊,火紅的太陽,多麼金光燦爛,多麼輝煌的太陽......”

睦仁天皇一邊唱著,一邊還兩手抱拳,放在胸口,仿佛他在台上給觀眾盡情的演唱一樣。這兩個小日本的舉動無疑嚇壞了飛煙和恨桃。本來,她們各自給了對方猛烈的當頭一擊後,還要再接再厲,繼續施以重擊,直至讓對方如木頭一般的直挺挺的倒下,現在看到被擊打的對方,兩個一個在跳圓舞曲,一個在引吭高歌。

咦,這是怎麼回事兒?莫非一棒子打在他們的腦門上,把對手給打傻了嗎?還是怎麼的?飛煙和恨桃的淩厲的攻勢,因為對手的突然停止奮戰,並且轉為和平年代的一種歌舞形式,給無形的挫敗了。難道這就是以毒攻毒嗎?

仔細想想,在生活當中,可以找出這樣的範例來。當兩個人要擺開架勢,來一場惡戰的時候。交戰的一方,在第一回合,便突然改變攻擊的態勢,轉為一種意想不到的狀態,這樣的狀態有點癔病的表現,又好像是手拿橄欖枝,主動示愛休戰的意思。

在這樣的情況下,本來占據優勢的一方,因為先前的猛烈的攻勢取得了戰果,本想乘勝前進,欲將對手置於死地而後快呢,結果卻看到對方來個逆轉,絲毫沒有了交戰的意思,這對本來勝利的一方,是多麼的掃興,對他們的攻擊性,也是一個積極性的挫傷。

沒有敵人的交戰,便是最沒有意思,也沒有價值的遊戲了。飛煙和恨桃現在就遇到這樣的情形,她們一會兒望望在陶醉於圓舞曲的花山中佐,一會兒有看看在仰著脖子,高歌一曲《我的太陽》,這讓她們不禁戰栗起來了。

體內的藥效還在作用著神經,但是現實當中比癲狂還要怪誕的一幕一旦出現的時候,藥效自然會由於驚嚇,而減弱。雖然減弱了,可是藥效還控製著理智,隻不過是形式發生了轉換。或許,女性天生的喜歡音樂。

她們很快接納了施特勞斯的圓舞曲,也很快的接納了帕瓦羅蒂的《我的太陽》,於是,恨桃情不自禁的和花山中佐一起跳起了《杜鵑圓舞曲》,飛煙來到睦仁天皇跟前,扔掉了手裏的棍子,也仰著脖子唱起了《我的太陽》。

雖然,歌詞不太熟悉,但是無歌詞伴唱,也是好的呀。倒是恨桃跟花山中佐搭個舞伴,還比較合適一點。你別看恨桃的體態豐腴,胳膊和腿都跟身子一樣,都如同啤酒桶一樣的滾圓,可是,跳起圓舞曲來絲毫不遜色專業的舞蹈演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