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嗬一口!”郝軍醫說道。“你離開我有點遠,如果近一點的話,說不定我會聞見你的氣味兒呢。”於是飛煙又挨近郝軍醫嗬了一口氣,可是郝軍醫還嫌離的遠,便說;“還得再近一點,要知道我要通過你呼出的氣味,判斷你的身體是否有病?”
“如果再近的話,那不就成了親嘴了嗎?”飛煙說道。
“你要知道,作為一名治病救人的醫生來說,不存在什麼親嘴不親嘴的事情,隻有給病人看病的手段,如果你要是羞於讓醫生給你做一些診斷,那就有點不配合醫生了。這樣的話,我怎麼能夠給你看病呢?又怎麼樣完成你的戰友的委托呢?”郝軍醫說道。
“怎麼,我的戰友委托你給我看病了嗎?”飛煙眉頭一揚的說道。
“是的。”
“你是指恨桃嗎?”
“正是恨桃,她親口對我說,你身體有病,每次吃飯的時候,都要放屁,你知道嗎?這也是嚴重的腸胃性功能失調的臨床病症,不看看醫生怎麼行呢?要知道,你作為大秦帝國的北洋水師的女兵,還要擔負很多重要的職責,還要出入於一些重要的場合,你不抓緊治愈你這愛放屁的毛病的話,將會遭遇很多尷尬的事情呢。”
“啊,有你說得那麼嚴重嗎?”飛煙眼睛瞪大了望著郝軍醫,說道。
“當然,這絕不是危言聳聽,我問你,你在北洋水師的那艘戰艦服役?”
“我和恨桃都是北洋水師提督署耿大人的機要秘書,而且都是上尉軍銜呢。後來,我們奉更大人的命令,跟著提督署副提督方大人一起,作為特別行動小組的成員,去日本收集情報,後來又利用假投降,獲得了日軍的一艘巡洋艦,也就是投誠號巡洋艦,再後來,我和恨桃都被投誠號上的土大炮給拋到司令官號魚雷艇了,這就是我的最近的情況。你也可以把它當成我的簡介好了。”
“啊,原來你是提督耿大人的機要秘書呀?”郝軍醫聽到飛煙的來曆,對她馬上肅然起敬起來;“這可真了不起呀!也算是我們有緣,算我運道好,能夠親自給我們提督耿大人的機要秘書看病,這真是我三生有幸的事情呀,所以我要好好的給你看病,保證經過我妙手回春,點石成金之後,你能夠藥到病除。”
“啊,你真的像你所說的那麼靈,那麼神嗎?”
“看來你還不知道我的資質呢!我也簡單的介紹一下我自己吧,這樣也好讓你對我有所了解,本來我的底細是秘不示人的,不過,對於像你這樣的女兵,尤其是你作為耿大人的機要秘書,我還是樂於公開我的情況的。”郝軍醫說道。
“好吧,你說說吧,我洗耳恭聽呢。”
“我乃英國劍橋大學醫學部的留學生,學成歸國之後,便毅然從軍,而且我第一不選擇陸軍,第二我也不去護軍,我的理想就是報效祖國的海軍。於是,我就報名參加了北洋水師。入伍之後,我被作為海歸人才,專門安排到了大秦帝國剛從德國購買的大型戰列艦白馬王子號,在此軍艦上擔任上尉軍醫。”
“啊,真了不起,還是留學英國的高材生呢!”
“所以說,要不我會受到北洋水師領導的高度重視呢。還有一個原因是,我是全科軍醫,也就是說,我對外科,內科,兒科,乃至婦科等等,隻要牽涉到人所犯的病,我統統都能拿下!你要知道,像我這樣的全科軍醫,在整個北洋水師,不,在大秦帝國也隻有我一個,再沒有第二個人了。怎麼樣?你是不是覺得你也很榮幸的,能夠有我這個貴人相助呀?”郝軍醫說道。
“聽你這麼一說,我真是有點受寵若驚了。能夠遇上像你這樣文憑高,又留過洋的軍醫,我看來得考慮把我的身體都毫無保留的交給你處理了。”飛煙說道。郝軍醫看到對方已經被自己撞開了一扇關閉的門和窗,非常興奮。
“你能夠這樣說,我也是很高興的。你知道嗎?我們提督耿大人都找我看病呢。一般來說,我不屑給一般的海軍官兵看病,因為我沒有那個時間,而且就是給普通的海軍官兵看病,也會浪費我這個稀缺的資源的。打個比方就是殺雞焉用牛刀?”
“聽你這麼一說,好像你這個牛刀,要對我這個小雞開刀了呀?”飛煙想到一句幽默的話,就如此說道,來調劑自己剛才比較緊張的心情。要知道,在自己身邊的軍醫,竟然還是專家教授級別的呢。她突然又想到什麼似的,問道;“像你這樣的人才,大概享受大秦帝國的特殊津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