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某人仍是意猶未盡,他側過身子,將初夏攬進懷裏,還想繼續,初夏眨眨眼睛,伸手擋住他要湊上的嘴唇,挑眉道,“我第一回來你府裏,不是應該帶我到處去參觀一番嗎。”
這回,某人可是完全不著急參觀王府了,“不著急,以後有的是功夫。”
“你確定?”初夏微微撅了下嘴,“我等會就回蘇家屯了。”
裴寧軒一聽,立馬將初夏摟緊在懷裏,好似真怕她現在會走一般,還低聲在她耳邊說道,“陪我在此養傷,等我傷好了,咱們一起回去。”
“家裏的事……”初夏原本是想著帶裴寧軒回去治的,也不會來太久,家裏的事情沒交代好。
但初夏的話沒說完,裴寧軒便打斷她,“讓栓子過去幫著處理家裏的事情。”
“可是……”
看初夏還在猶豫,裴寧軒開始下狠招。
他將聲音放柔了些,嘴唇靠在初夏肩膀上小聲說道,“初兒,我傷的很嚴重,若是你不在,沒人給我上藥,也沒人給我做好吃的補身子。”
這男人的嘴唇緊貼著她肩膀,說話的聲音有些嗡聲翁氣,帶著些許撒嬌的意味。
初夏想起平時冷峻清冽的男人撒嬌的模樣,心裏暗笑。
嘴上卻是沒拆穿他,笑著問,“這幾日在這,連飯都沒吃?”
裴寧軒點點頭,“不是你做的,我難以下咽。”
可能是受傷的原因,初夏看著裴寧軒確實瘦了,也就沒再堅持著要回去,答應下來,“好吧,我在此陪你養傷,但你自己說的,隻吃我做的東西,那就是說不管我做什麼,你都得吃。”
“有初兒在身邊,哪怕是毒藥,也絕不皺眉。”裴寧軒窩在初夏的肩膀處,拋出一句能肉麻死人的話。
初夏嗔著瞟了他一眼,以前也不覺得這廝這般會耍賴,這倒是好,來了他的地盤,跟變了個人一樣。
裴寧軒抿唇笑笑,伸手將她轉了個身,從背後摟著她,笑著問,“喜歡這裏的一切擺設嗎,若是不喜歡,等會便全換了。”
初夏方才一心記掛著裴寧軒的傷勢,不管是進院的時候還是進到屋裏,都沒來得及瞧王府裏的擺設。
聽裴寧軒這一說,初夏便枕在他手臂上,打量了下這屋子的四周。
裴寧軒的臥室很寬敞,外麵是個小廳,估計是裴寧軒平時用來處理公事的地方,裏麵這間便是擺放著床和小塌,以及一些字畫,古玩等這些東西。
東西倒是擺放的規規矩矩,也打掃的幹淨,沒什麼不妥之處,但就是因為太中規中矩了,顯得沒什麼人氣。
若是初夏,必定會在窗台處擺上幾盆花草,小塌和床單被鋪也換上顏色鮮豔一些的,看著比較有人氣。
見初夏不停的皺眉,裴寧軒輕聲笑起來。
方才還不肯起身的人,這會自動將初夏抱起來,笑著道,“既然如此不滿意,那便全換了,隻要跟福伯交代下去便是。”
初夏點點頭,整理一下衣裳,拉著他往院裏去,“先去院裏看看。”
其實裴寧軒的王府並不像初夏在前世的電視裏看到的那樣富麗堂皇,又或者說是寬敞華麗,不過也就是個普通的大院子,不算頂特別。
而且所有的擺設正如裴寧軒的性子,單調乏味,絲毫不帶一絲人氣。
不過此時院子裏站著十來個人,見裴寧軒兩人出來,都跪倒下來,給兩人行禮,“見過王爺,見過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