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衝他翻了個白眼,“你想美事吧。”
裴寧軒瞧見她翻白眼的動作,心裏已經不知道第多少次心動了,這丫頭翻白眼的動作都和以前的初夏如出一轍。
可是,她到底不是初夏。
是以,裴寧軒逼著自己冷靜下來,不讓這丫頭的一顰一笑吸引自己的心神。
他冷冷的看著初夏,“說吧,故意引本王過來,是想做什麼。”
“我方才不是說了嗎。”初夏翻身坐起,突然湊近裴寧軒,探長身子對上裴寧軒的視線,似笑非笑道,“王爺到底是有妻房之人,在靖王府多少有些不方便的,來客棧豈不是方便的多。”
“嗯?”裴寧軒絲毫不相信,仍是挑眉看著她。
初夏看著他嬌媚一笑,衝他眨了眨眼睛。
然後柔弱無骨的手似有似無的從他胸前掃過,雖然是隔著衣裳,但是裴寧軒卻好似感覺到了她手上的溫度。
頓時,裴寧軒全身一凜。
該死的!
一向定力超好的裴寧軒,竟然發現自己被這女人的那一抹嬌媚的笑容就弄的全身有起火的跡象,身下的兄弟也好似在蘇醒。
莫名的,他有些煩躁,突然伸手一把握住初夏的手,一個用力,將她拽到自己跟前。
他原本是想拽她過來,揭開她的麵紗,想看看她到底是否上午在王府門口的那個丫頭,但是在看到初夏看想他的眼神的時候,裴寧軒的呼吸微微頓了一下。
為何這個女人的眼神讓他覺得這樣熟悉?
讓他想起了他第一次看到初夏時的情形,同時,他的心也微微有些悸動,和他第一次在馬車的時候看著初夏的那種悸動是那般的相似。
甚至有那麼一瞬間,裴寧軒將眼前的女人和初夏的麵容重疊在了一起,他仿佛覺得懷中抱的就是初夏。
又或者換句話說,他覺得現在在府裏初夏不太像他深愛的那個初夏,反倒是這個女人,讓他覺得身上隱隱帶著一絲初夏的味道。
初夏見裴寧軒抱著她,眼神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眼裏蒙上了一層迷惑,心裏隱隱猜到大抵是裴寧軒自己也開始迷惑了,把她當初了以前的初夏。
她暗暗一笑,看來離成功病不太遠了。
可是,正當初夏笑的高興的時候,裴寧軒的眼神突然變了,他猛地放開雙手,初夏一時不備,整個人便摔倒在地。
因為是屁股先著地,初夏覺得自己的屁股疼的好似被摔開成了兩半,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在眼框裏打轉。
初夏掙紮這爬起來,一邊摸著自己屁股,一邊瞪著裴寧軒,“裴寧軒,你想死了,是不是?”
又一次,這女人喊裴寧軒口氣讓他驚訝。
但裴寧軒逼自己不去在意這些,他瞪著初夏,“說,你到底是何人,幾次三番的勾引本王是為何?”
“你是腦子有病還是自我感覺太良好,你哪隻眼睛看著我勾引你了。”初夏摸著屁股,沒好氣的數落起來,“上午的時候,明明是你來招惹我,我當時睡覺睡的好好的,你要是不從我身前經過,那個大嬸的肚兜至於會砸在你頭上嗎。”
頓了下,她又凶凶的衝裴寧軒吼了起來,“還有今晚,我不過是去王府裏取些東西,也沒招惹你,你好好的,王府裏那麼多屋子你不去,你偏偏要去那個屋子,碰上我,你要是沒碰上我,我至於跟你說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