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見他遲遲不出聲,以為他在猶豫,便有些不悅的揪了他一把,“說。”
裴寧軒望著初夏寵溺一笑,將她摟入懷中,輕聲道,“我會將靖王妃和寧夏兩人的底細徹底查清楚,如果靖王妃仍舊是我的初兒,不管怎麼樣,我這輩子的妻子都隻有初兒一人,我不會再娶別的女人。“
“裴寧軒,不要偷換概念。”初夏覺得這廝回答的太過狡猾,便瞪他說,“我不是說娶,我的意思是你的心會在誰身上。”
裴寧軒歎了一聲,就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在糾結什麼,若寧夏不是他的初兒,她以為寧夏憑什麼會讓他多加關注。
他低頭親了初夏的額頭一下,非常嚴肅的看著她,似承諾又似心底的話,“若我的初兒一直在我身邊,我必定不會對別的女人動心,若寧夏不是初兒,我不會注意到她。”
好吧,這男人的話雖然說的跟繞口令一樣,但是初夏聽明白了,心裏還是很受用的,她也相信,若她不是寧夏,裴寧軒不會注意到。
畢竟這個男人,在男女感情的事情上,還一直都是循規蹈矩,老老實實的,除了她,他對別的女人一直不屑一顧,甚至從不允許別的女人靠近他。
在這件事情,她從來都是相信他的。
看初夏不再糾結這些事情了,裴寧軒總算是鬆了口氣,被這小女人跟審犯人一樣,而且還隨時挖坑讓他跳,一旦哪句話說錯了,又掐又咬的,裴寧軒是真怕了。
他打算坐起來,鬆動一下,但身下的小床又好似塌了一下,眼看著就要撐不住了,裴寧軒索性站起來,在將初夏抱起來放在晟兒和睿兒兩人睡的小塌上,他坐在旁邊,跟初夏商量,“初兒,不然我們還是回到主院去住吧,睿兒和晟兒這屋子太小了,哪裏能住下我們一家四口。”
初夏也願意回去主院住,哪裏她住習慣了,再說晟兒他們這屋子實在太小了。
但是想起現在的身份,初夏衝他眨眨眼,“我住去主院,你如何跟外麵的人和靖王妃交代呢。”
“在我的王府,我做任何事情什麼時候需要跟外人交代了?”裴寧軒不耐煩的皺著眉說,“至於她,她自己心裏清楚自己是個怎樣的身份,我沒將她趕出王府,是想看看她玩的什麼花樣,以及她會如何跟我交代這其中的事情。”
頓了下,裴寧軒又看了初夏一眼,接著道,“還有便是,晟兒睿兒兩人……”
裴寧軒沒講話直接說下去,怕傷到初夏。
但初夏卻明白他的意思,雖說睿兒和晟兒兩人是她的身份生的,但當時卻是靖王妃的身體生下來的,這就說明在血緣上,晟兒和睿兒兩人是靖王妃的母親。
而如今,在外人眼中,也的確都認為晟兒和睿兒是靖王妃生的,那麼這中間就有了牽扯。
即使,他們現在不說,但是等晟兒和睿兒長大了,必然會知道這事情,到時他們會是如何的一種感受呢。
事實上,初夏自己心裏隻要一想到這件事情,也痛苦不已,明明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然後費勁心思的照顧著,但現在卻成了別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