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慶宇說完,直接就是翻身一躍,竟是從城頭就這麼跳下去!張慶宇這一跳,頓時就是嚇得整個城頭上的人驚呼起來!洛口倉的城牆可是修建得比一般城池的城牆還要高,這要是跳下去,豈不是要摔成肉泥?
就在所有人都忍不住朝著城外探出頭的時候,隻見,在眾人的目光中,半空中的張慶宇突然將雙臂一展,整個人就像是一隻雄鷹一般在空中滑翔!眼看著張慶宇就要狠狠地摔在地上了,張慶宇的雙腿突然一扭,整個身子也是在空中一番,硬是將下墜的力道減弱了一大半,緊接著落地的時候,又是在地上打了個滾,徹底將最後的力道也給卸去了,然後跟個沒事人一般站了起來,隻是身上沾染了不少塵土罷了!
頓時整個城頭上那是一片嘩然!誰也沒有見過這等本事,從這麼高的城牆上跳下去,竟然還能絲毫不傷,這張將軍還真成了怪物了!倒是劉培勝隻是驚訝了片刻,很快就釋然了,他也聽說過那些江湖人士有很多匪夷所思的本事,這張慶宇既然是江湖人士,那也用不著太過驚訝。
張慶宇從城牆上跳出去之後,又是快步跑上了吊橋,最後如法炮製般從吊橋上跳了下去,最後穩穩地落在了護城河外麵!這個時候,他之前騎來的快馬還留在那裏,張慶宇立馬翻身上馬,調轉馬頭,隻是衝著城頭上揮了揮手,便是直接縱馬離開了!
看著張慶宇遠去的背影,劉培勝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看來自己對張慶宇還真是不了解,虧得劉培勝以前還經常在張慶宇麵前炫耀自己的力氣呢,現在看來,還真是班門弄斧!
兩個多時辰過去之後,平叛大軍也是再度出現在了洛口倉外,而得到張慶宇預先通知的劉培勝,自然是提早打開了城門,放下吊橋,迎接平叛大軍。不過,洛口倉畢竟隻是一座糧倉,而經過這段時間的集結,所有平叛大軍已經齊聚滎陽,那可是足足有五萬人馬!這麼多兵馬自然是沒辦法進駐洛口倉,隻能是在外麵就地紮營,而隻有張須陀等將領才在劉培勝的接應下,進了洛口倉。
一進城門,張須陀就問道:“劉將軍!不是說洛口倉被圍嗎?怎麼沒看到瓦崗寨的賊兵?這,洛口倉也不像經過了一番苦戰啊?”張須陀當然知道劉培勝不會信口開河騙自己過來,但對這裏的情況,還是感到十分的疑惑。
聽得張須陀這麼一問,劉培勝就知道剛剛張慶宇匆匆離去,並沒有去找張須陀,當即也是立馬將這五天來的情況再複述了一遍。聽完劉培勝的話,張須陀以及身後的將領們都是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賈務本立馬就是上前一步,對張須陀說道:“大帥!此事蹊蹺啊!”
“嗯!”就算賈務本不說,張須陀也知道其中有蹊蹺,當即張須陀便是對劉培勝說道:“劉將軍,你可知道此次領兵來洛口倉的賊酋是何人?”
“這個末將倒是知道!對方第一天來的時候,就自報了姓名,乃是瓦崗寨的第一猛將徐世績!”劉培勝那是知無不言,對張須陀的問題也是回答得很快。
“徐世績?”聽得這個名字,張須陀的眉頭又是緊皺了幾分,而秦瓊也是上前一步,將自己從張慶宇那裏得知有關徐世績的情報說了一遍,張須陀聽了,也是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徐世績倒也是一員虎將,隻可惜,明珠暗投!”
“哼!”聽得張須陀誇獎起敵人了,羅士信那是不服氣了,立馬就是昂起了腦袋,哼道:“大帥!你何必漲他人士氣?若是那徐世績真的有那麼厲害的話,那為何我軍還未到,他們就給嚇跑了?依我看,這個徐世績,也不外如是!隻不過是個欺世盜名之輩罷了!”
“去!”聽得羅士信的話,張須陀也是忍不住笑罵了一句:“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衝動?這反而證明了這個徐世績行事謹慎!聽叔寶的意思,這個徐世績也不過才二十左右的年紀,竟然也能這般沉穩,的確當得起將才之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