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陽和吳鈺聽見胡央稱自己為玉麵飛龍,樂的差點沒笑出聲來。這胡央骨瘦如柴,臉色發青,一看就是酒色過度之人,怎麼看怎麼像一根竹竿,和這玉麵飛龍的稱號也太不搭了吧。
“你在這惡心我呐,還玉麵飛龍。罷了,既然你爹是這裏的父母官,這幾分薄麵我還是要給的,你將五十兩銀子給這位小琴姑娘,就當是小琴受你驚嚇的補償費了,然後帶著你的一幫奴才滾吧!”範陽板著臉對著胡央說道。
那胡央聽範陽說完,連忙從錢袋裏掏出來了五十兩銀子,塞給小琴之後,也不管躺在地上的家奴,一溜煙的就跑了。範陽原本是想打斷他的一條腿的,但一想他爹是這裏的縣令,自己在這裏開道觀以後免不了還要派用場的,能不得罪就盡量不得罪了,所以才罰了他的銀子就算了。
那小琴拿了五十兩銀子,對著範陽是千恩萬謝,範陽讓她以後有人欺負她就到道觀去找他或者吳鈺,並將道觀的地址告訴了她,小琴感動的差點跪下來謝範陽和吳鈺,最後又說了很多感謝的話這才離開了包房。那幫被範陽扇到門外的家奴也陸陸續續的爬起來跑了,整個包房又恢複了清淨。
“陽弟弟,來,我們兩個喝一杯,不要讓這些壞人破壞了我們吃飯的興致。”吳鈺見範陽臉色不好,連忙開解著範陽道。
“好,鈺姐,我們喝一個,你說的對,犯不著和這幫惡少奴才一般見識,來,幹!”範陽倒也是想的開,何必被一幫惡人壞了自己心情。
就在範陽和吳鈺兩個人吃吃喝喝又開始打情罵俏的時候,這包房的門又被人踹開了,“呼啦”一下子湧進來幾十號人,帶頭的還是那胡央,隻不過這次他帶來的不是家奴而是幾十個衙役,這些衙役手裏拿著鐵鏈枷鎖,正惡狠狠的盯著範陽。
“你還有完沒完,還敢回來,妨礙本道爺談情說愛,你找死啊!”範陽見胡央還敢來這裏搗亂,頓時就火了。
“你這個臭道士,光天化日搶了我五十兩銀子還打傷我的家丁,來呀,這個道士搶劫傷人,給我拿下。”胡央隨便給範陽安了一個罪名就準備抓他回衙門。
“抓我?你好大的膽子!”範陽怒氣衝衝的對著胡央喝道。
“你……”胡央剛想說話,隻覺得腦中突然一陣眩暈,然後就迷迷糊糊什麼都不知道了。
原來,範陽見這裏人太多了,也不好怎麼動手,便對著胡央和這班衙役施了控心術,現在的範陽用起控心術來那叫一個簡單,他的一縷神識控製個千兒八百的普通人是小菜一碟。隻是這控心術對使用對象的心智極易造成傷害,所以範陽平時才不怎麼用這個秘術。
“你們把他給我鎖起來!”範陽命令已經被他控製住的衙役將胡央鎖起來。
“是!”幾個衙役很聽話的將胡央給套上了枷鎖,而胡央則一點反抗都沒有任憑這些衙役將他鎖住。
“鈺姐,你吃完就先回去吧,我要去會會這乾縣的縣令,我倒要問問他是怎麼會教出這麼個兒子來的!”範陽一臉怒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