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也吃飽了,那我就先回道觀了,你自己小心。哦,對了,有機會的話把你這教訓人的場麵拍下來,回來讓我看看!”吳鈺玩心還是極重的,範陽去教訓人她還要讓範陽給拍下來,也虧她想的出來。
“行,我盡量拍!”範陽毫不含糊的就答應了吳鈺的要求。
說完範陽就讓一幫衙役壓著胡央去縣衙了。這去縣衙的一路上,人們一看見被枷鎖鎖住的居然是惡少胡央,都是驚訝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於是一大群人就跟在了後麵看熱鬧。範陽見胡央走的慢,時不時對著胡央還要踢上幾腳,這讓跟在後麵看熱鬧的人更是驚奇了。
“咦?這不是剛剛那位風流道爺嗎!”人群中那個屠夫指著範陽疑惑的喊道。
“哪個風流道爺?”那個叫李大龍的書生還沒有反應過來。
原來,剛剛範陽和吳鈺在街上熱吻之後,範陽一下子就成了南大街的風雲人物,大家不知道範陽的名字,隻知道範陽是道士裝扮,估計是個道士,於是大家都稱他為風流道爺,現在範陽可是南大街一幫狂蜂浪蝶的偶像啊,也成了南大街若幹蕩婦**的夢中情人。
到了縣衙,範陽看見那縣令胡非仁正在升堂斷案,於是便讓這幫衙役押著胡央和自己一起在大堂外等候,範陽也想通過這個胡非仁斷案來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麼品質的官。
“呯!”驚木一響。
“那李氏,你說張萬財張老爺到你家中收租時調戲你,可有證據!”胡非仁一臉嚴肅的對著堂下一個叫李氏的女子問道。
“我……那張老爺到我家時,很多鄰居都看見了!”李氏哭哭啼啼的答道。
“哦?那可有人出來作證啊!”胡非仁接著問道。
“我的鄰居都是租的那張萬財的地,大家都不肯來作證。”李氏十分無奈的說道。
“胡說八道,如果你說的是事實,怎麼會沒有一人出來作證,肯定是在誣告張老爺,想要訛詐他,來人,給我打這個刁婦!”胡非仁不分青紅皂白先要打李氏一頓,好讓她心生怯意。
範陽看到這裏,心裏已經全明白了,這李氏被張萬財調戲十有八九是事實,那胡非仁一定是收了張萬財的好處了,才會這麼顛倒黑白的來審理這個案子,而李氏的那些鄰居肯定也是被張萬財威脅過了,所以才沒有一個人敢出來作證,這胡非仁絕對就是個貪官。
“住手!”範陽大喊一聲阻止了堂上的衙役對那李氏動手,並大步走到了堂上。
“你這道士上堂來做什麼?妨礙本官審案,你好大的膽子!來人,給我轟出去,”胡非仁對著範陽嗬斥道。
範陽也不說話,直接就一個箭步竄到了胡非仁的麵前,將他一把從官椅上拉了下來,一腳踩在了地上。那堂上堂下眾人隻覺得眼睛一花,他們的縣令就被人從椅子上拉了下來踩在了地上,根本就沒有看清範陽是什麼時候動的,更不要說看清範陽這一連串的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