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支書,十裏屯究竟住這些什麼人?”範金強謹慎的問道,如果有其他的村民在,必須要先行疏散,確保村民的安全。
“那地方隻有五戶人家,後來被一個外地人全買了。”禾陽道。
“阮市長的老宅是不是就在那裏?”王寶玉問道。
“是,但是那房子已經要塌了,當初就跟阮市長彙報過,他不同意修。”禾陽以為阮市長因此挑理了,驚慌的解釋道。
“也就是說,那裏根本沒有村民?”範金強又問。
“是,那裏隔著一條河,出入很不方便,平時也少有人去。”禾陽道。
範金強沒再說話,他心裏已經確信穀爺就藏在那裏,招呼王寶玉上了警車,放緩了車速,直奔十裏屯而去。
叫十裏屯的原因,就是那裏離向陽村十裏地,中間還要翻過一座上,為了不驚動毒販頭子穀爺,範金強吩咐後麵的警車,不要鳴笛,放緩車速。
王寶玉和範金強一路都沒顧上說話,除了精神高度緊張之外,那就是要控製好各自狂跳的心髒。平川市最大的毒販頭子,今天就要露出狐狸尾巴,一定要把他一舉殲滅!
終於看到了所謂的十裏屯,一條不大不小的河水對麵,零星座落著幾間土坯房,看起來蕭索荒涼,警員們卻不得不停下車,踩著一條圓木小橋,悄悄的過河靠攏過去。
“注意隱蔽!”範金強不時的叮囑身邊的辦案人員。
等警員都已經過河的時候,已是傍晚時分,夕陽西下,晚霞將土坯房映襯如血,透著淒慘的味道。
按照禾陽所說,警員們首先向著中間那處最低矮傾斜的房子包圍過去,當然,其他的房子也沒放過,分別派了警員去搜捕。
警員們很快回報,其他的房子裏並沒有人,範金強咬咬牙,身先士卒,拿著槍就衝了進去。
屋門並沒有鎖,可是沒過一分鍾,範金強就返身出來,對王寶玉說道:“兄弟,事情不好。”
見範金強一臉的凝重,王寶玉忙問道:“怎麼回事兒?難道說穀爺沒在裏麵,唐薔薇又騙了我們。”
“沒有,穀爺就在裏麵。”範金強道。
“死了?”王寶玉遺憾的問道。
“好好的。”
“趕緊抓住他!怎麼不行動啊?”王寶玉焦急的問道。
“他身邊有炸藥,他說讓你進去跟他聊聊,否則,就把這裏夷為平地。”範金強為難道。
“我可不去!”王寶玉連忙拒絕,他跟來來就是看熱鬧的,可不想搭上了小命。
“我看他並不想害你,否則他剛才引爆了炸藥,我們這些人早就都死了。”範金強道。
“那也不行,他愛炸就炸吧!反正他死了我就安全了。你們休想利用我從他嘴裏套什麼話!”王寶玉惱火的往後退了幾步。
“兄弟,唐薔薇還在外頭呢,她才是你的死敵。你放心,我就在門外守著你,要死咱兄弟倆作伴!”範金強拍著自己的胸脯說道。
“多謝,我先走了,你們看著處理吧!”王寶玉扭頭就想走,範金強卻一把拉住了他,又說道:“兄弟,他說有一個大的秘密要告訴你,否則你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