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子澤一手支撐著自己的腦袋,墨發散亂在背後,看上去妖嬈至極,雙眸定定的看著躺在自己臂彎中的流年,眸裏內外,全是寵溺!
一夜未眠,雙眸一刻未離流年的臉龐,內心早已被無盡的愛意填的滿滿當當,軒轅子澤一動不動,唯恐打擾了懷中熟睡的精靈。
陽光透過窗扉,撒到帳幔之上,暖洋洋的,帶著無盡的春意和初夏的氣息,春夏交接的季節,氣候異常的好。
嬌顏中泛著從昨夜的羞紅漸漸褪成淡淡的粉色,看上去更加嬌媚,長而卷的睫毛如同兩把小刷子,遮掩住了那雙清亮純淨的雙眸,誘人的紅唇,此刻泛著旖旎的誘惑氣息,如同正在等人采摘的鮮紅玉果。
“嚶嚀”一聲,流年漸漸蘇醒,渾身上下如同被車碾壓了一般,酸痛至極,手腳都不想抬起來,睜開雙眼,直直的對上軒轅子澤漆黑的眸光,讓本來平靜無波的心髒,再一次猛烈的跳起。
“澤!你······”流年剛想說話,突覺自己的嗓子異常的沙啞,隱隱還夾雜著幾分魅惑的嬌喘,之一個字,就讓流年麵若飛霞,羞的麵紅而赤。
憶起昨晚自己的行為,對於穿越而來的流年,開放一事算在她身上還是有些過,畢竟穿越而來已經十幾年,根深蒂固,很多東西也漸漸的深入自己的心扉,昨夜的自己,太過主動,也不知會不會讓軒轅子澤覺得自己是個輕浮的人。
軒轅子澤看著流年溫婉含羞的模樣,頓覺渾身上下如同點火燃燒,一夜的緊繃身軀,此刻頗有點壓製不住的感覺,眸底的欲望也開始漸漸的不受控製的往外泄露,看上去危險,緊張,卻又充滿了曖昧。
“年兒,對不起!”三個字,一句簡單的道歉,把流年腦海中的胡思亂想全部打散,軒轅子澤強忍著,把自己內心的欲火給壓了下去,輕聲道,流年抬起頭,觸到軒轅子澤眸中的歉意,心裏一暖,原來,是自己多想了。
兩人未到大婚之日,就嚐了禁果,隻是因為太愛對方,又迫不得已,反倒讓兩人的心間都生了內疚之感和膽怯之意。
“澤,你愛我嗎?!”
“嗯?!”
軒轅子澤麵對流年的問話,有點尚未反應過來,直到看清流年眼底小心翼翼的期盼,才明白,自己擔心了一晚上,內疚了一晚上,對於年兒來說,其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彼此相愛,就足夠了。
“我愛你!”
這三個字,對於軒轅子澤這樣的常年冷著一張臉,連笑容都很少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可是如今,流年聽到了,包含著真情實意,不是弄虛作假,也不是應付隨意。
流年心頭一鬆,強忍著身子的不適,一雙藕臂環上了軒轅子澤精壯的腰身。
雅間樓層的樓梯口處,紫霜和淵殤正在相互推辭,誰也不願意前來敲門,唯恐打擾了雅間中的兩人。
“吱吱吱!”接連不斷的幾聲吱吱聲讓兩人歇了爭論的話語。
“小白?!”
紫霜轉過頭,看著小白從樓梯上拾級而上,跳到自己懷中,搖著毛茸茸的尾巴,小腦袋微微仰著,漆黑的眼珠中泛著一抹淡淡的淺藍色,看上去像是一塊極品寶石。
“小白,你怎麼來了?!”紫霜抱著小白,給它舒適的梳著毛發,小白眯著眼睛,愉悅的享受紫霜的打理,聽到紫霜的話,微微側著腦袋,看了看酒樓外。
淵殤和紫霜對視了一眼,一起下了樓。
酒樓門口,紫謹和鬼穀子二人同時下了馬車,進了酒樓,小二牽著馬車往酒樓後院而去。
“紫謹,怎麼這麼快就到了,宮主昨晚還在念叨你,我的信也是昨晚才傳出去的!莫不是你早有準備?!”紫霜一臉驚喜。
“那是,小爺早就做好的準備,這不是剛準備好了小爺幹兒子的出生禮物,就匆匆趕來了,如今紫媚和紫安坐鎮冥宮總部,小爺我可要在外麵好好的玩幾天!”紫謹風騷的搖著手裏的扇子,端的是一副風度翩翩的模樣。
紫霜麵上一喜,“紫媚姐姐回冥宮了,太好了,紫媚姐姐有了身孕,剛好還能在總部養胎,有紫安和軒轅晨照應著,也安全,對了,紫風可有去隱世竹林把紫陽換過來,宮主身邊就我一人,偶爾做事,頗有不便!”
“咳咳咳,紫風惹了一筆桃花債,最近在追妻,特意給我傳了信,隱世竹林那邊,讓紫陽擔待著,這不,我就把師公給找來了!”紫謹嘴裏說著紫風的八卦,心裏很得意,想著一會兒可要好好的給宮主打打小報告,見色忘友的家夥,為了媳婦,把一票人都忘在了一邊,好在嫂子是個好的,不然早被兄弟們大卸八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