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劉怡挺著個肚子,唐夢水暗罵,張金強不是個東西,連孕婦都惦記上,不過看著劉怡標致樣,心裏卻有些不舒服,早知道張金強是個色-鬼,處久了多少有些感情,這會幫著張金強做這醃臢事,自然有些不是滋味。
不過想想那二十兩銀子,心裏好過不少。
“咋了,我挺著個肚子,讓李嫂子跟著幫把手。”劉怡自顧說著,來到李二傻家院子外頭叫著鄭氏,把事情跟鄭氏說了遍,徐母年紀大,劉怡不想讓徐母來回折騰,再說徐母還得忙活午飯,要是走了,家裏一個人都沒,工人們午飯可就沒著落了。
聽劉怡一說,鄭氏二話不說就點了頭。
唐夢水臉色陰沉看著鄭氏,卻又不能直接拒絕,低著頭開始琢磨去到鎮上怎麼把鄭氏支開,鄭氏見著唐夢水臉色不善,挑著眉,說道:“劉老三家的你這是咋了?怎麼想著做好事了,以前咋就沒發現你心地這麼好?”
半是譏諷,半是嘲弄。
唐夢水在村裏出了名的市儈,逢年過節才會從鎮上回來,想不到今日會見到唐夢水,鄭氏這會吃驚打量著唐夢水,扭了兩下肥圓的腰,神情有些感慨!
劉怡疑惑望向鄭氏,鄭氏為人爽利,極少看見她說話這般刻薄,不由得多看了唐夢水幾眼,她跟唐夢水不熟,並不熟悉唐夢水性情。
唐夢水瞥了鄭氏一眼,翻了個白眼,神情鄙夷盯著鄭氏肥碩的身軀,冷嘲道:“喲!這不是二傻家媳婦嗎?一年不見,你身子又圓潤不少。”
重重咬著圓潤兩個字,餘了還不忘挺了挺酥胸,雙手驕傲扭著纖細的腰肢,扭過頭,看著劉怡,說道:“二郎媳婦,趕緊些,待會太陽就得下山了,不然回來怕趕不上。”
“你……”鄭氏氣得渾身發顫,惡狠狠瞪了眼唐夢水。
劉怡上前拍了拍鄭氏的手,讓鄭氏冷靜下來,看唐夢碎的眼神卻多了幾絲戒備,以三兒的性子不可能找唐夢水幫忙,可是那封信是怎麼回事?
三人上了馬車,朝著鎮上趕去,一路上唐夢水不是掀開布簾,往外張望,神情有些焦急,看著唐夢水焦躁模樣,劉怡一時間倒有些猜不透唐夢水的心思。
鄭氏一上馬車,就打量著馬車內部裝潢,臉色變得有些奇怪。
“二郎家的你小心些,我覺得唐夢水有些不對勁。”鄭氏皺起眉頭,湊近劉怡耳邊輕聲說著,唐夢水性情讓她信不過,臨走時,徐母再三交代讓她看著劉怡,別讓劉怡磕著碰著。
“咋了?”
劉怡訝異,微微側頭,注視著鄭氏,對麵唐夢水猛盯著外頭,似乎並沒注意到劉怡兩人在說什麼,劉怡瞥了唐夢水一眼,抓著鄭氏的手,神情透著緊張。
“村裏誰不知道唐夢水市儈刻薄,心眼比針尖還小,老劉上次得了風寒,劉老三去鎮上跟她討要些藥錢,唐夢水拿著掃帚把劉老三趕了回來,也不想想當初她那豆腐鋪子,還不是老劉拿錢張羅的……”
聽完鄭氏的話,劉怡心裏愈發忐忑,忍不住伸手掀開布簾,往外張望,見著外邊荒涼的緊,怎麼都不像是去鎮上的路,禁不住出聲道:“劉家嫂子,不是說去鎮子上嗎?這路瞧著不大像。”
劉怡話說的隱晦,鄭氏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抬頭朝馬車外看了兩眼。
“唐夢水你咋把我們往深山老林帶,你想做什麼?”鄭氏說著就要動手,常年在地裏幹活,鄭氏力氣可不小,一出手,就把唐夢水手臂給掐青了。
“你幹啥,這哪不是去鎮上的路了,這是抄近路。”唐夢水故作鎮定說著,這話倒是不假,這確實是條近路,不過這條路是通往梧桐巷子的路,梧桐巷子有些深,裏麵有些亂,平時很少有人走這條路。
“真是往鎮上去的?”鄭氏一臉不信。
“不信,你去問趕車的師傅。”唐夢水揉著被鄭氏掐青的胳膊,咒罵了幾聲,“真夠晦氣。”連帶看劉怡也多了幾分不滿。
鄭氏起身,掀開前麵的簾子,詢問趕車的師傅,得知這確實是去鎮上的近路,隨放下了心,回過頭,“好好地抄什麼近路,路這麼荒涼,一個人都沒有,要是出啥事咋辦,二郎家可還挺著個大肚子,再趕時間也不缺這點功夫。”
鄭氏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人,壓根就沒打算給唐夢水道歉。
“這關我啥事,要不是二郎媳婦娘家弟弟托我幫忙,我犯得著跑這一趟。”唐夢水哪是能吃虧的人,當下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就吵了起來。
劉怡小心坐著,眼睛盯著唐夢水,心底疑慮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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