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來,都在渴望著能過一種平淡而簡單的生活,回想一下,他一直在追求的,是否就是眼前的生活?
“晚兒,對不起。”顧炎初抬眸,認真的看著她。
“為什麼和我說對不起?”蘇暮晚有些不解。
“因為我忘了這五年以來的所有事情,所以對你說對不起。”顧炎初伸出雙手,輕撫在她的肩膀之上,“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不公平。”
“隻要你人能平安無事的回來,對我來說,什麼都不重要。”蘇暮晚動情的回應道。
方才二人的心裏還在想著,要保持安全的距離。
此時此刻卻不管不顧的相擁在一起。
顧炎初伸出雙手,緊緊的圈住她。
不知道是這房間裏的氣氛將顧炎初壓抑了許久的感情因子釋放了出來,還是粉色的燈光實在太過旖旎,他的唇瓣,就這樣輕輕的印在了蘇暮晚的嘴上。
唇齒相依之間。
顧炎初腦海裏電光火石般的閃過一道畫麵。
那是他牽著蘇暮晚的手,在神父的見證下,正在說著我願意三個字。
雖然隻是很短暫的一個畫麵,卻讓顧炎初異常驚喜。
這說明他的記憶真的有可能恢複得了。
他曾經問過權威的醫生,醫生當時給出的結論是,他這個記憶打個比喻,就像是一台電腦,被格式化了,裏麵的資料都將是一片空白。
也就是等同於他不可能恢複得了這五年的任何記憶。
他自己也明白這一點,上麵做事情,絕對是幹淨利落,不會拖泥帶水。
在確定他不會恢複記憶之後,才決定放行。
顧炎初淺深即止,看著滿臉通紅的她:“晚兒……”
蘇暮晚欲語還羞,被他火熱的目光盯著,整個頭都要埋進他的身前了。
“我以前對你說過嗎?你真的好美。”他輕輕抬起她的下巴,低聲說道。
不待她有所回應,熱情的吻再一次印了上來。
“炎初……我覺得我們還是需要一點時間再了解一下。”最後一絲理智占了上風,蘇暮晚意亂情淡的抓緊了顧炎初的手,有些緊張的說道。
“你不是已經當了我五年的妻子嗎?”顧炎初親吻著她的手背,“現在我們就可以深入的了解對方,或許這也是一種相處的方式。”
蘇暮晚還想抗議,顧炎初已經急不可耐的再度俯身。
有些玉望一旦放開,後果顯然是蘇暮晚不可承受之重。
這一夜,顧炎初似乎是要將這一段時間以來壓抑著的情感統統都發泄出來一般,隻差沒把蘇暮晚給榨幹了。
“晚兒……”
他反複的念著這個名字。
腦海裏反複盤旋著的,亦是蘇暮晚這張精美絕倫的臉龐。
在他不知疲憊的折騰之下,蘇暮晚最終在他懷裏沉沉睡下。
當蘇暮晚出現在邁騰總部時,雖然腿部有些發軟,氣色看上去還不錯。
顧炎初體貼的跟在她的身側,不時提醒她走路要小心些。
“蘇總,前麵有台階。”隨著顧炎初的一聲輕呼,他很自然的抓住她的手,扶著她走了上去,“我知道你昨天晚上辛苦了,這會兒肯定很累。”
他湊在她的耳畔,如是低聲說道。
蘇暮晚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既然知道第二天一早就有正事,他昨天晚上幹嘛要那麼賣力?
要了一次又一次……
她就知道,這種事情果然不能有開頭的。
一直都知道,顧炎初的身體異於常人,在這個方麵更是生龍活虎,可怕之極。
她應該一直堅持著,與現在失憶的他先保持著安全的距離,相處下來,等到他們記憶恢複之後,她再對他履行夫妻義務。
事情的走向現在遠遠的超出了她的可控程度,一不小心,她就被顧炎初給吃幹抹淨,渣都不剩。
怪誰呢?
隻能怨她自己,昨天晚上被美色迷惑。
在顧炎初深邃的眼神注視之下,她所有的防備統統都成了裝飾,她隻聽到自己內心在叫囂的聲音,這個男人,是你的老公,你想抱就可以抱,想親就可以親,為什麼要壓抑自己?為什麼不敢直麵自己的內心?
接收到來自於蘇暮晚的超級大白眼,顧炎初笑得像隻偷腥的貓:“蘇總,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今天晚上我一定會節缺製的。”
他的言下之意,今天晚上還會繼續昨天晚上未盡興的事業……
蘇暮晚腳下一軟,差點就直直的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