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雨。我看著窗外的荷塘,出神地看著那零星的小荷,才露尖尖角。 不論如何狂風暴雨,已經沒有“擔心”這種奢侈的情緒了。 一雙手撫上我的肩膀,“舒兒,看什麼呢?這麼專心。” 不回頭,輕輕往後靠上他。“自有天命。”我答非所問。 “你就是我的命。”他摟緊了我。 我輕笑。在我的故事裏,沒有男主,這些個男性都是配角;而我在他們各自的生命裏,也從來不是全部。但到了這個年紀,誰又能說眼前這個男人說的不是真話?我們再沒剩下別的,包括愛、恨,有的,隻是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