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聊什麼!”覓雲拍了拍永生的肩膀,略帶歉意。
他先前讓永生在無極殿後門等他一會兒,他來正門看一眼,然後兩人再去後山巡察。遇到單萱後,竟把這件事給忘記了,永生這才找了過來。
單萱因為心情好了,笑起來賞心悅目,“我先回去了,你們忙!”
覓雲和永生都不是端架子的人,單萱做了個揖就小跑著離開了。
‘這兩人剛剛還有說有笑的,怎麼我來了,一個說‘沒聊什麼’,另一個幹脆就走了。’永生不依不撓,“你們到底說了什麼啊?怎麼我一來,她就走了!”
“瞎聊聊唄!”覓雲齜牙一笑,“單萱說她擔心入門試煉…”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進了無極殿。
單萱雖然並沒有跟覓雲說到她最頭疼的問題,但因為跟覓雲這樣聊了一通,又呼吸了新鮮空氣,即使再想起那些煩惱的事情,也覺得放鬆了許多。
一個轉彎,單萱頓住了腳步。
玉濃傲然獨立,手裏隻拿了一件黑色蓮蓬衣。
天氣漸涼,不難猜到這蓮蓬衣肯定是為單萱準備的,隻是玉濃麵無表情,攔住去路卻並不打招呼。
“玉濃姐姐!”單萱笑著喊了一聲。
“你剛剛跟我師父說了什麼?”玉濃聲音低沉,無甚起伏。
單萱從寢室出來之前,玉濃還跟她搭話,如果讓玉濃知道自己不跟日日都能相見的她訴說擔憂,反而跟覓雲聊得投機,肯定會不開心吧!
“沒說什麼啊…”單萱轉了轉眼珠,正色道:“就是說到想家,你師父說你剛來的時候也想家想得厲害,他還教我從水麵上看到親人影像的方法,說你以前哭的時候,他也常用這個方法哄你…”
玉濃看了單萱一會兒,她剛剛過去的時候,隻是看到兩人站在橋邊,並沒有聽到任何對話。現在聽單萱這麼說,明白這些事情都不是她能憑空捏造的,就已經相信了,隻是臉上一時還做不出高興的表情。
單萱見玉濃一點反應都沒有,又試探地叫了一聲。“玉濃姐姐!”
玉濃轉過身去,“還愣著幹什麼?不怕著涼啊!”
單萱鬆了口氣,知道玉濃這是沒事了,差點忘記玉濃是極不喜歡他師父跟別人太聊得來的。
等單萱走到玉濃的身邊,兩人並齊的時候,玉濃將手上的蓮蓬衣披在單萱的肩上。
單萱受寵若驚,她隻記得很小的時候,貪玩在外麵睡著了,娘親都會用大大的蓮蓬衣蓋著她,然後抱她進房間。
“他的那個小把戲,我十年就識破了,竟然還敢用來忽悠你…”玉濃摸了摸鼻子,這才不自然地接了話。
小把戲嗎?單萱卻並不覺得,“可是我覺得挺神奇的哎!他是怎麼做到的啊?畢竟他並沒有見過我娘,為什麼也能變出我娘的模樣?”
玉濃將雙手放在身後交握,閑庭信步,“想知道嗎?你猜我會不會告訴你…”
入門試煉前十日,突然學起了禦劍飛行,並在學習之前就說明,這是入門試煉第二場必考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