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沿溪和母親聊了一會兒,就掛了電話,站在電話機爬過,若有所思..左翼天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打算包養我嗎?他那樣的男人,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就算要女人倒貼,恐怕也要排上很長的隊伍吧?可他怎麼想的?替我壞債,替我安撫家裏,包養一個女人值得這麼興師動眾嗎?蔣沿溪想完有些煩躁,揉捏了一下太陽穴,聽見樓下有人爭吵的聲音。
蔣沿溪趴在二樓的欄杆上向下望去,隻見一個打扮時尚穿著潮流,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洋氣的年輕女人在和張嫂理論。
“張嫂,我看你也是天哥身邊的老人了,別沒大沒小,不知道我是誰嗎?我見一下那個女人就怎麼了?潮女盛氣淩人的說。
“對不起,藍小姐,少爺吩咐了,不讓蔣小姐接待任何人!”張嫂唯唯諾諾的說。
“我是別人嗎?我看你是越老越糊塗了,不知道我跟天哥的關係嗎?竟敢攔我的路,我看你活的不耐煩了!”潮女一把推開橫在麵前的張嫂,張嫂趔趄了一下,重新站在潮女的麵前“真的對不起,藍小姐,我也是在執行命令!”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張嫂的臉上,張嫂的左臉立刻漾處一片鮮紅。她立刻跪倒潮女麵前,帶著哭腔說;“對不起,藍小姐,您就別再為難我這個當下人的吧?”
潮女抬起手還要去打張嫂,蔣沿溪立刻製止住;“住手!”說著就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下了樓。
潮女仔細的打量著蔣沿溪,冷哼了一聲說;“我當是怎樣一個絕代佳人呢?原來隻是個清湯掛麵上不了台麵的騷貨!”說完,潮女又斜眼打量了一下蔣沿溪。
“是什麼樣的人我自己心裏有數,不勞你來關心我,這不是你撒野的地兒,請馬上給我出去!”蔣沿溪冷冷的說,一副別墅女主人的姿態。
她從心裏就討厭這種盛氣淩人仗勢欺人的人。
“哼,就憑你也敢讓我走?還不知道誰真的該走,別在這裝病賣乖的欺騙天哥,天哥豈是你這樣的人糊弄的?”潮女依舊霸道強勢的語氣。
“我是否糊弄他,也不用你操心,他自己心裏有數,請你出去,這裏不歡迎你!”蔣沿溪平時柔柔弱弱,可關鍵時刻,總有那麼一種強大的氣勢,令人不寒而栗。
“你竟敢這樣個給我說話,看我不……”潮女氣急敗壞,伸手就要去扇蔣沿溪的耳光,蔣沿溪靈敏的很輕易就躲了過去,潮女看耳光落空,心裏氣更不打一處來,伸出手,就又要打過去。蔣沿溪迅速出手,一下子就箍住了潮女伸過來的手,輕輕往後一推,潮女就摔倒在地上。
潮女哪裏受到過這種屈辱,大口大口喘著氣,惡狠狠的瞪著蔣沿溪的臉。像想起來什麼似的,趕快抓起旁邊的包,從裏麵拿出一件東西,雙手握住,對著將沿襲冷笑道;“看你還敢不敢?”
蔣沿溪和旁邊的張嫂嚇壞了,原來潮女手裏握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一個貨真價實的手槍。蔣沿溪發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努力穩住自己的情緒說;“你別衝動,把槍先放下,我們好好說話!”
“哈哈哈哈,你不是很拽嗎?你不是很酷嗎?來啊?再來啊!”潮女從地上站了起來,大腿處的絲襪被劃破了,也渾然不覺。
“你不要衝動,你看你的褲襪劃破了,還是先到樓上換一下吧!”蔣沿溪繼續努力鎮靜。旁邊的張嫂早已嚇得蜷縮在樓梯角,不住的發抖!
“哼,別想轉移我的注意力,跟我搶男人,哼,今天就叫你去死。”潮女滿腔的怒火,眼裏全是對蔣沿溪的恨。
“啪”一聲巨響在大廳內響起,蔣沿溪閉上眼睛,心髒不停地起伏,可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事情發生,她顫微的睜開雙眼,發現並不是潮女的開的槍,潮女癱倒在地上,受到驚嚇的雙手抱住頭,槍被扔在一邊,
隨後就是以左翼天為首的一幫人走了進來,原來剛才那槍是左翼天開的,他虛張聲勢的把那一槍打在牆角的花瓶上,從景德鎮空運過來的花瓶瞬間成為碎片,可也真是這一槍,震懾住了潮女!
左翼天威風颯颯的走過來,看了一眼潮女,徑直走到蔣沿溪的身邊說;“你沒事吧?聲音裏竟有難得的溫柔。
蔣沿溪看了一眼左翼天那張剛毅帥氣的臉,就一下子癱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