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柘哥明白這個道理,一瞬間他的臉都青了。他知道可以給我下套,可以給我做局,但是絕對不能這麼搞。
柘哥的目光看著我,娼哥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我,他的瞳孔動了一下,扭著腰過來,一臉流氓的問我:“美女,有男朋友沒,包夜多錢?”
我用看白癡的目光看著他,“傻13!”
葉瀾當時就生氣了,我拉著他的手沒讓他動,我知道他有槍,袖口藏著一把沒半個巴掌大的袖珍槍。“給我姐道歉,不然老子弄死你個傻13!”葉瀾紅著臉吼道。
“呦呦呦!你這小子毛都沒長齊……”娼哥一巴掌扇了過來。
砰!一隻腳飛快的踹到了他的身上,娼哥以比他動手更快的速度飛了出去,一下子砸到了被卸開的遊戲機上,老虎機的屏幕被卸開露出裏麵的針板,娼哥裝上去嗷的一下就爬了起來。還沒等他說什麼話,我身旁的黑影已經竄過去照著他帶來的小弟一人一腳平均分配了。然後猙獰著臉爬起來的娼哥還沒放狠話頓時傻眼了,他帶來的十來個小弟全部哎呦呦的躺在地上。
“小子你等著,你廢了!你知道嗎!你廢了!”說著娼哥按了個撥號鍵。
不知道什麼時候興言來了,身上還有一片濕仄仄的水痕,站在我前麵兩米處,正對著揉著腰的娼哥,淡淡的吐出來了兩個字。“傻13!”
這一刻我覺得他真帥,玉樹臨風的帥。
沒三十秒區的暗門衝出來幾十個人,各個拿著管製刀具,柘哥一看這架勢算是鬧大了,哆哆嗦嗦站到了一邊兒。他是個小老板,上麵要看人眼色,下麵要給員工威壓,和混社會的也有關聯,自然懂得一些道理。
葉瀾很是震驚,用手指戳了戳我,“姐,你哪找來的保鏢啊,剛才嚇死我啦。”
我:“?”你的眼力勁兒呢?
“這保鏢很厲害的,別怪我沒提醒你,他揍你跟玩似的……”
葉瀾張著嘴,“保鏢,揍我?”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我嗯了一聲,心說,就你這小子天天坑姐,揍你一頓還真說不準。我看著下來的人越來越多,把我們圍了起來,我看著興言的背影有些擔心……生怕這麼大的雨救護車來的不及時耽誤治療。
“小子,你廢了!”
興言看傻叉一樣看著這流氓頭子,心說這都是什麼地兒,居然還有這種神經病。也不知道這地兒是哪位罩著,居然不知道收斂,今天犯到他手裏算是老板倒黴不長眼。
我站在後麵,小心翼翼問:“要不要我幫忙啊?”
興言沒好氣的說:“幫忙?一邊涼快著去!一會兒沒見你就給我倒騰出來個這?”
我:“……哦……”
葉瀾看著這保鏢神情越發佩服,恨不能貼上去要個簽名。隻見興言一個側踢,剛站起來沒站穩的流氓頭子娼哥如同流星一般飛了出去,飛了十來米,撞碎鋼化玻璃直接滾到了外麵的膝蓋深的雨水裏。
“我曹!”葉瀾爆了句粗口。
拿著管製刀具的穿黑色製服的人一看興言這一腳,頓時傻眼了,興言看著他們,一群人愣是沒有一個人敢上來。
“柘哥,點子很硬,打電話讓申哥吧!讓他們來震下場子。”
其實柘哥早就有這個意思,但是不能是他主動去打,而是有其他人耐不住壓力慫恿他打。柘哥拿著電話按通了,焦急的說:“喂!申少啊,有人在會所這邊鬧事,點子很硬很紮手啊!”
電話那邊傳來幾聲放浪形骸的笑,申少口氣不善的說:“這種屁事給我打電話?你老板的位置做的太舒服了吧?”
柘哥哭喪著臉說:“不是啊!這是娼哥他那邊讓我打得。娼哥這小子看上了一個美女,那美女的保鏢一招就把娼哥廢了,兄弟們有點頂不住啊!這美女的來頭似乎很大……”
“去你大爺的,這點小事都幹不好?你那種場所能去個吊的大人物。滾犢子!我現在下去看看誰這麼放肆。”申少故意開了擴音。A市的少爺們各個都是沒事找事的主兒,加上今天被王少天壓了一頭火,早想著發泄了。
申少淡淡的問道:“海少,下麵有個小野貓,去不去看看。”
“美女?”朱海眼前一亮,舔了舔嘴唇,實話說他早饑渴了。他什麼女人沒玩過,沒想到今天掃了興,原以為王少天帶的是隻雞,沒想到是未婚妻,掃了一鼻子灰還被灰溜溜的趕出來。場子裏最漂亮的是徐木亭帶來的澹台柳,肯定也不能玩,於是他帶著的破鞋質量瞬間下來了。簡直是分分秒秒都在打臉。
“走!下去看看。申少的場子還有人鬧事啊?不想活了吧!兄弟們,走去開開眼。”朱海站起來一揮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