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深吸一口氣繼續冷笑道:“如果她不能證明自己的身份的話,那證明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就不要怪老夫我心狠手辣了!”
“哦?”小哥的目光也打了我的身上,剛才那些為我求情的公子哥們一個個不敢吭聲了。
證明自己的身份那還不簡單,我伸手往腰間摸去,那裏有一塊銘牌,代表著書院學生的身份,然而我一摸去摸了個空,那裏什麼也沒有。怪不得這家夥有恃無恐,我輕聲笑了。
“無法證明吧!你以為笑就有用嗎?我呸!”
小哥懷疑的神色看看我再看看老頭兒,對我道:“你且說你的身份,如果沒有問題我會調查的。相信我會給你一個清白。”
我繼續對著老頭兒微笑,嘴唇微動,“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說著身上正要展露一下自己的四階之力,我完全不介意讓事情變得更大一些!我是來玩遊戲的,混得不好我隻建議自己去開大。
“老匹夫!我家主人不想和你一般見識,真以為我家主人沒有推薦信嗎?”閃現過來的毒蠍手裏舉著一張紙瞪視著老頭兒。
“嘎?……!”正佩服自己得意洋洋的老頭兒頓時懵比了。如果不是這個家夥的銘牌掉在了地上,而且書院的銘牌很麻煩很難補辦他豈會靈機一動這麼說?
毒蠍攤著信紙繞過一圈,高聲道:“白紙黑字,看見沒?白鷺域主推薦!”
眼看著自己已經涼了,老頭脖子一梗,歪著嘴道:“哼!誰知道這真的假的,如果是真的怎麼不早點拿出來?”
“哦?白鷺域主是假的。那……再加上我推薦呢?”老頭的無奈剛刷完,人群外圍響出一聲冷酷沉凝的語調。
剛才老頭鑽過來的時候人群是慢慢往兩側分開,現在是刷的一下,人群分開成了兩部分。中間留出一條寬闊的空地,正對著外麵不苟言笑的虞淵和並肩站著的花生會長。
青年看著花生會長低頭道:“見過叔祖。”
“虞淵公子?!”老頭兩眼一翻差點暈倒在地。
“嗯?現在能證明她的身份了嗎?”虞淵快步走了過來,臉色不是很好看,到我麵前微微攢出一個笑意。
就在我以為他會喊我聽雨的時候,他目光掃過四周,最後壓在老頭的身上,“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竟然讓鍾離域主來證明自己的身份,你配嗎?!”
“這麼年輕?域主?”
“駐顏有術啊。”
“這麼漂亮的域主?真的假的?”
人群響起窸窣的討論聲,他們顯然難以相信世界上會有這麼年輕的域主。雖然隨著修為的增長容貌會漸漸固定,但如果不是天生童顏,大都固定在中老年狀態,更何況,這姑娘的臉蛋真的嫩的能掐出水來。
虞淵的話讓我微微怔愣一下,不過刹那我就恢複了正常,沒有搖頭,輕輕抬眼算是默認。神器級鍛造師可以和域主平起平坐,但這個老頭手中拿著的東西也不過是一個紫色的裝備,也就是說他僅僅是領主級!見了我是要行禮的。
隨著虞淵一聲“你配嗎”老頭兒猥瑣的臉一下猥瑣到極致,暴漲成豬肝色。滿眼看著我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身形抖動渾如得了羊癲瘋。
“她……她怎麼可能是域主?!”
“怎麼?你在懷疑本公子的話?”虞淵笑出了聲,但是他的神色一點也像在笑,反而是暴風雨即將爆發的前奏。他眼風掃過,平淡的語氣帶著淺淺的笑,“想不到竟然能在這兒見到鍾離域主,看來我的運氣真的是太好了。”
“我怎敢懷疑虞淵公子的話?”老頭兒咳嗽一聲,臉上甚是掛不去,他賤笑兩聲道:“隻是……據我所知,帝國的域主裏麵根本就沒有‘鍾離域主’這一號人。如果是其他帝國的域主,那隻能恕在下眼拙了。”
我又笑了。這個老家夥為什麼每次都要給我打助攻呢?這一刻我不得不佩服他角度拿捏的刁鑽,我可不就是在雪國成就的域主。如果他找個其他的借口也許我還不好證明,畢竟我確實是從天而降的黑戶,但妙就妙在他隻提域主這一件事。
“哦?”花生會長也閃過詫異神色,他露出萬分詫異神色,我相信他此刻心裏明鏡一般聽雨宗師就是我,畢竟我僅僅是拿下了陰暗的鬥篷,身段什麼的沒有太大的變化。而同樣,支撐起一個鍛造宗師本身一定有底蘊,域主的武者身份完全符合宗師的門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