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是白倉庚正式接見各國使臣的日子,白倉庚在玉露台設九賓迎接並,冀,淮三國貴客。

白倉庚坐在西向,賓客則坐在北向,大臣坐在南向。

白倉庚起身舉杯“今日,諸位來我白羌,子清在此敬諸位一杯。”

語罷,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而賓客大臣亦將杯中酒飲盡。

“諸位無需拘束,開懷暢飲罷。”

大冀使臣笑道“白羌陛下,我大冀陛下聽聞您的消息後,滿城尋找與您相配之人,亦帶上了賀禮。十萬隻弓箭,兩千戰馬,五萬黃金。”

白倉庚挑了挑眉“哦?在何處?朕親自瞧瞧。”

那大冀使臣麵色忽然凝重,露出為難之色“這……”

淮國使臣摸了摸胡子“哈哈哈,莫不是大冀國君隻是信口開河,欺騙白羌陛下?”

聞言,大冀使臣怒氣衝衝地指著淮國使臣“陛下!小人確實是依照我大冀國君的意思,帶了這些賀禮並看管的,可不知是誰,昨日竟然偷了我帶來的賀禮,一夜之間,幾車的賀禮和戰馬都不見了,這定然是有人居心叵測,阻礙兩國邦交!”

白倉庚左手手稱在龍椅上,支著頭,右手扣食指和拇指搓著“那使臣認為誰最可疑?”

不言而喻,大冀使臣指著淮國使者,白倉庚這麼問,隻是想大冀使臣親口說出“淮國使者先前多次與我發生衝突,定然是他行此卑劣手段。”

“你血口噴人!要真是我做的,你說我要把那麼多東西藏在哪裏?”

一旁的祁驍右手一直輕輕扣打著案幾。不動聲色地看了白倉庚一眼,白倉庚亦回了他一眼,於是,祁驍笑道“大冀使者為何不懷疑本王?”

此言一出,宴席上突然變得尷尬,一時之間,大冀使臣不知道要說什麼。

這個,大冀和並州的確是不死不休的關係,但是如今這局麵,淮國又是一大勁敵,牽連到戰場上的局勢,這大冀兩邊又都不好得罪…而且祁驍剛才這話,不就是想讓他說祁驍也是嫌疑人之一嗎?可這麼一說淮國又可能會和並州結盟,到時候前後夾擊,唉……難道這賀禮就白白地送了出去?

正在大冀使臣兩難之間,白倉庚說話了“當時使臣可與偷盜者交過手?”

大冀使臣連忙點頭“有一個,當時我快馬追去,跟那人交過好幾次手。”

白倉庚起身,俯視眾人“既然如此,今日,不如就比武招親罷。”

此言一出,四下沉默,終歸是秦九思站了起來“是個好主意,一來可以沿襲民間風俗,二來,使者也可以在比武之中找到偷盜之人,畢竟照你的說辭,你說那人定然是主使者。”

大冀使臣點了點頭“好,就比武!我大冀國君為陛下找來的良人正是文武雙全。”

淮國使臣亦點頭“我淮國來的,亦是錚錚漢子!”

祁驍放下酒杯,無所謂道“那就由陛下出題了。”

白倉庚笑道“好!就在大草原上比,就比騎馬射箭,以後山山頂為終點,過程中參賽者自己可以用任何方法阻礙對手。各憑本事罷。”說著,似有若無地瞟了祁驍一眼,正好,四目相對,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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