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如歌,三年一晃而過。這三年中,我漸漸了解到,自己穿越來到的,是大宋王朝,這個我在初中學曆史時,就非常感興趣的朝代。
我也了解了,柳晴柔這個名字的含義。爹爹本來就姓柳,為了讓我和娘親一樣,長大溫婉可人,花容月貌,就花盡心思為我取名,最後選中唐代詩人,楊萬裏的,“泉眼無聲惜細流,樹陰照水愛晴柔。”這句詩。從中截取了‘晴柔’二字,作為我的名字。
這是一個,如詩如畫的美名,那到底這個名字,會不會能改變,我這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靈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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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新家,位於江南杭州,爹爹主要是靠經營絲織品為主。靳家與柳府也一著是世交,關係非常好,所以靳叔叔經常帶著靳阿姨,和那個壞小子來柳府做客。
當兩個男人在書房,討論正事的時候,兩個母親也在一起,談論她們的兒女,相互取經。
自然而然,哥哥晨陽就和靳彥那個討厭的家夥,在一起快樂玩耍,我不小心就被遺忘在了一角,主要是不想讓,小萍跟著,要不然惡作劇,怎麼能進行下去。
男孩子們最喜歡跑到花園,因為那裏有水塘,脫下自己的衣衫,掬些水上來,和玩泥巴來玩。
我納悶了很久,有錢人家的闊少爺,也喜歡玩這些,窮人家的孩子玩的遊戲。
正當晨陽和靳彥,玩得正興起時,我看到爹爹和靳叔叔,往他們呆的方向走過來,又有好戲看了。我迅速跑過去,對他們大喊:“爹爹來了,看你們還玩,弄得髒兮兮的,小心被罵哦。”
趁他們不注意,我迅速彎下身子,抓起一把泥,也不嫌髒,抹在了自己的臉上。(作者:你還真不惜毀容啊!)然後故技重施,豪豪大哭起來,兩個小子被我從天而降的,偉大哭聲怔住了,還沒有想好對策,爹爹和靳叔叔,已經站在了我們麵前。
“柔柔,為什麼哭告訴爹爹。”爹爹溫柔對我說。我抹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後,哭著訴說,“他們往柔柔的臉上抹泥,他們欺負柔柔,髒死了。”
沒有證據,沒有人為自己辯駁,哥哥低著頭,隻是不吭一聲。靳彥則狠狠地瞪著我。後來,哥哥被爹爹教訓了一頓,還不許吃晚飯,理由是當哥哥的,應該照顧好妹妹,不是欺負妹妹。
“彥兒也要被罰,晴柔那麼可愛,你們怎麼忍心下手。大哥請同意小弟的請求。”靳叔叔覺得靳彥也有責任,不照看好我。
本來應該心裏美滋滋的,總算抱了掀帽子之愁了。可是連哥哥也搭進去了,總覺得有點對不起哥哥,但是哥哥確沒有,要怪罪我的意思,真不愧是我的好哥哥,心裏暖暖的,又帶有一絲愧疚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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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滿五歲時,爹娘就開始請來專人,教我刺繡,練琴等等之類。總之一切大閨秀要學習的,以後我都必須慢慢學習。但是我的手,就是不聽使喚,不是紮了自己,就是把絲綢劃破。
我發誓,我絕對不是故意的,一是,我沒有刺繡的細胞,二是,在我們那裏,這個年齡階段,本該在幼兒園和一群小朋友,玩老鷹捉小雞呢?那裏用受這個苦啊!三是,這個世界上,少我一個人學會刺繡,我們不照樣可以,穿著精美的衣服嗎?這並不是我的誌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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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又換了一個神態嚴肅,精幹的嬤嬤過來,又要我學刺繡,我心裏那個鬱悶哪。用各種理由,說這個不好,那個也教的差,拒絕了好幾個嬤嬤,娘親怎麼就不死心呢?
“怎麼辦呢,難道小小年紀,就要被折磨至死!”正想著怎麼逃脫時,聽到有刺耳的,熟悉的笑聲傳過來。
原來,靳彥那小子站在門口,看到我拿著針,搖頭晃腦的樣子,實在可笑,就忍不住嘲笑起來。
有什麼好笑的,別以為你是男的,不用學這些玩意,就得意忘形。我繡,我繡,我偏繡給你看。一用力,不小心把手指給戳出血來,這下我的不滿都爆發了,吼出來:“有什麼好笑的!”
反正,在他麵前我的形象,早就破壞光了,不用裝淑女。原來的世界,那裏用受這份罪,爹爹和娘親還以為,這樣是對我好,其實我是多麼不甘願啊!
“哈哈哈……哈哈哈……”沒想到他笑的更凶了,可能是在古代,女孩子都特別矜持,他沒有見過,我這麼不把女紅當回事,又容易生氣的,還喜歡大吼大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