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冰的話讓雪兒一陣竊喜,心裏想,冰兒哥又開始吃醋了,好玩兒。
於是故意逗他:“說不定哦,你不是說過近水樓台先得月嗎?嗬嗬,我就當一回月亮給你看看。”
“什麼?”陸寒冰的聲音又大又冷,震得雪兒耳朵生疼:“臭丫頭,你最好離他遠點兒,不然的話,哼!”
“不然怎麼樣啊?”雪兒想著他鼻子氣歪的樣子差點笑出聲來,繼續捂著話筒煽風點火。
陸寒冰真是氣的目赤欲裂:“丫頭,你等著,明天我就飛青島!”
雪兒一聽不好,這家夥真敢飛來,連忙換上了一種撒嬌的口氣:“好了好了,冰兒哥,你還當真了?我是逗著你玩兒呢。”
“哼!”陸寒冰氣呼呼的聲音傳來:“你個臭妮子,這才出去幾天就學壞了,竟敢拿你老哥開心,看回來我怎麼收拾你。”然後就是一陣悶笑:“諒那小子也不敢碰我的女人。”
雪兒急了:“切,誰是你的女人?臭美!”
“哈哈哈……快了快了,用不了幾天你就會成為我的女人。”
雪兒還想和他鬥嘴,無意中發現通話時間已經四十多分鍾了,立馬驚叫起來,陸寒冰顯然是被嚇了一跳:“雪兒,怎麼了?”
“冰兒哥,話費太貴,不能和你聊了,今晚又報銷了我好幾天的補助費。”
“小摳門兒,別生氣啊,回來我給你報銷還不行?你就再和我聊幾句吧,不然我睡不著。”陸寒冰還在懇求著,就聽見雪兒很快地說了聲:“不行,我必須掛了,冰兒哥,拜拜!”
話機裏的忙音讓陸寒冰很失落,這個臭丫頭,掛的也太利索了吧。
十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這天上午雪兒他們開始收拾行裝,準備啟程去重慶308重炮廠,她打電話告訴嶽宇軒,自己坐下午三點的班機走,就不去向他告別了,如果有機會她還會來的,常聯係,多保重。
接到電話的嶽宇軒二話沒說,匆匆請了假開著車就疾奔雪兒的住所,他明明知道雪兒喜歡的不是自己,可是心裏卻一直不甘,這次與雪兒的偶遇讓他又燃起了新的希望,希望他們之間還有故事。
嶽宇軒敲開了雪兒他們的寓所,卻發現屋裏有好多人,雪兒正和一位女子在聊天,聽到同事叫雪兒才抬起頭,看到門外的嶽宇軒有點驚訝,趕忙迎了出來:“宇軒,你怎麼跑來了?你那麼忙,不是說好了不要來嗎?”
嶽宇軒的情緒有點低落:“你怎麼剛來就要走啊?我還有好多話想對你說呢。”
雪兒笑著說:“你可是部隊上的人,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這個道理你應該懂。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如果去一個企業結一次賬就呆上個一年半載的,那還不和你一樣成駐廠代表了。”
嶽宇軒也笑了,他就喜歡雪兒這種善解人意的性格,說話之間就會給人排解掉煩惱:“那好,流水的兵,今天中午我請你吃飯為你踐行。”
雪兒指指屋內的人有點為難:“宇軒,恐怕不行,你看,研究所的同事飯店都訂好了,下次吧,下次來了我們還有機會。”
嶽宇軒沒說話,側著身子繞過雪兒進了屋裏,也不知他和人家說了什麼,出來拉著雪兒就走:“我給你請假了,這下放心了吧,走,我帶你去吃海鮮。”
雪兒無奈,隻得跟著他往外走,其實她知道嶽宇軒想和她說什麼,這個從他的眼睛裏能看得出來。所以當他們在飯桌前坐定,雪兒就開口說起了自己和陸寒冰的婚事,用此來堵住了嶽宇軒還未說出口的話。嶽宇軒聽她這麼一說也隻得把心又放回了肚裏,悶悶不樂地說:“好吧,雪兒,結婚時別忘了告訴你的老班長一聲,我們的關係也就剩下這一層了,我知道怎麼珍惜。”
雪兒笑了笑:“宇軒,你也該有自己的另一半了,希望下次見到你的時侯能看到未來的嫂子。不過,要找個漂亮點的,可別讓我失望啊。”
嶽宇軒苦笑著:“漂亮的都跑別人懷裏了哪能輪到我啊?”
“喂,幹嘛那麼悲觀嘛,要不我現在就拉你上街找速配,看看有沒有美女看上我們的英俊少校。”
“身邊站著美女還要上街找人家還以為我白癡呢,臭雪兒,你怎麼學的這麼壞,是不是你的冰兒哥教的?”
雪兒看到嶽宇軒的笑容心裏終於鬆了口氣:“哎呀,我的天啊,逗你一笑可真難,我的腦細胞也不知死了多少。”
嶽宇軒用筷子敲了一下雪兒的手背:“好啊,拿我開涮是不是?小心我在你的冰兒哥那裏告你的狀,讓他好好收拾你。”
“哼!誰怕誰?”
雪兒俏皮的模樣終於逗的嶽宇軒大笑起來。
歐陽雪這才心平氣和的和他談起了同學、老師、以及家裏的事,告訴他自己再過二十幾天就回老家,給媽媽蓋房子,這是媽媽的心願也是擱在她心裏的一塊石頭,要實現了,心裏真的很開心。
嶽宇軒就問她:“雪兒,別嫌我多嘴,我知道你們家困難,你這種性格也絕對不會讓陸寒冰掏錢,那蓋房子的錢能湊齊嗎?要是不夠,我這裏還有兩萬多,別誤會,我隻是借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