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雪兒的耿若浩苦惱極了,當晚就拉著嶽宇軒去了月苑酒店,在雅間裏一陣猛喝,一直喝的酩酊大醉,不僅走不了路,連話也說不清了,他隻是不斷地念叨著雪兒的名字,嶽宇軒扶著他還沒有出了酒店的大門,他就吐得一塌糊塗,醉的不省人事了。
嶽宇軒無奈,隻得打車把他帶回到自己的家裏,小夫妻倆忙乎了半夜才把耿若浩安頓的睡下,累的錢玉潔直報怨:“真是煩透了,我跟上你怎麼就淨侍候人了,侍候完歐陽雪又侍候耿若浩,這算是什麼事兒嘛。”
嶽宇軒今天也喝得不少,雪兒的不辭而別本就讓他很煩悶極了,錢玉潔這麼一說可以說是火上澆油,怒氣騰地一下就冒了起來:“你瞎叨叨啥,是不是還嫌不亂呢?嫌煩你可以走啊,沒人攔著你。”
他這麼一衝,錢玉潔的眼淚可就掉下來了,她也是女人啊,怎麼就不應該有發小脾氣的權利,心裏本來就對兩個大男人圍著雪兒轉有點妒忌,想不到自己跟著忙了半天,說一句抱怨話都被嶽宇軒責備,錢玉潔的心裏委屈的跟什麼似的,二話沒說轉身進了臥室,“砰”的一聲關上了門,再也沒有出來。
嶽宇軒也沒在意,自結婚後錢玉潔經常跟他耍耍小孩子脾氣,他以為一會兒自己像平時那樣哄哄她就萬事大吉了,沒想到等他洗漱完要睡覺時,才發現臥室的門被反鎖上了,任他說盡了好話,錢玉潔就是不給他開門,他也不想半夜三更的跟她吵吵,隻好和耿若浩睡到了一個床上。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了,嶽宇軒感覺到頭痛欲裂,口渴得難受,自己硬撐著去喝了點水,又給同樣皺著眉頭喊頭痛的耿若浩端來了一杯,耿若浩不好意思的向他道歉:“宇軒,我給你添麻煩了吧,害得你新婚燕爾不能陪妻子來陪我這個酒鬼,對不起了啊。”
嶽宇軒調侃著:“嗨,老耿,說啥呢,你要不是喝多了會來我這蝸居,嗬嗬,廟小神大,隻能讓你屈就一晚了。”
“哎,別顧著陪我了,你去看看小潔吧,我自己能行。”
嶽宇軒撓撓頭:“嗬嗬,還真的去看看她,昨晚我好像是說了她幾句,一定是生氣了。”
耿若浩一瞪眼:“那還不快去。”
嶽宇軒也覺得自己昨晚對錢玉潔說的話有點重了,恬著臉打開了臥室的門,卻發現臥室裏早已空空如也,被子枕頭胡亂地堆放著,睡衣扔在了地上,衣架上掛著的小坤包也不見了,很顯然,錢玉潔真的生他的氣了,很可能是一氣之下跑回了娘家。可她什麼時候走的呢?嶽宇軒有點懊惱地給了自己一巴掌,急忙在臥室的座機上撥打著錢玉潔的手機。
電話一接通就傳來了錢玉潔怒氣衝衝的聲音:“幹什麼?又讓我回去受你的氣呀?哼,懶得理你。”
嶽宇軒憨笑著賠禮:“小潔,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陪著那家夥喝那麼多的酒,還無緣無故的衝你發脾氣,下次不敢了,你原諒我好不好?嘿嘿,回來吧,咱倆蜜月還沒過完了,你就別生氣了,我保證不再犯第二次同樣的錯誤。”
“哼,幾句好話就想哄我回去呀?我偏不回去,氣死你!”錢玉潔的小姐脾氣發起來也是很難纏的,不過嶽宇軒聽出來了,她這是在故意氣他呢,這就證明她沒把昨晚的事放在心上。
於是,嶽宇軒裝作很難受的樣子吃力地說道:“哎呀,我的頭好疼啊,小潔,我不和你說了,我不舒服……”然後就掛了電話,偷笑著坐在床上等著,他相信自己這一招,錢玉潔立馬就會回來。
果然,時間還沒超過十五分鍾,錢玉潔就風風火火的打開了門,鞋也沒換就奔進了臥室,看到嶽宇軒皺著眉頭緊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嚇的她摸著嶽宇軒的頭直喊:“宇軒,你怎麼了?你可千萬不敢有什麼事啊。”說這就要去撥打急救電話,嶽宇軒卻趁她不備翻身躍起從背後摟住了她的腰,在她的耳邊摩挲著:“傻瓜,騙你呢?”
錢玉潔剛想開口說什麼,就被嶽宇軒吻了個嚴嚴實實,直到她喘息連連嚶嚀出聲才放開,錢玉潔早已被吻的耳熱心跳,嬌羞地靠進了嶽宇軒懷中,用手輕輕撫摩著他的胸膛嬌聲嗔怒著:“壞東西,你想嚇死我啊,再這樣嚇人我絕對不理你。”
嶽宇軒被她撫摸的燥熱難當,摟著她倒在了床上喘息著:“小潔,寶貝,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正當他要想有進一步行動時,錢玉潔紅著臉製止了:“傻瓜,別忘了咱們還有客人呢,瞧你那猴急的樣子,再要是敢罵我你就別想要,嘻嘻……”
嶽宇軒隻好懊惱地擁吻了她一番放棄了自己的欲望,翻身坐起來故意低聲罵著:“都是這個耿若浩害的,我連和妻子睡覺的權利也被剝奪了,哼,現在真想把他給踢出去。”
錢玉潔揉著他的腦袋咯咯笑著:“你可真是個傻瓜,傻到家了。”
客廳裏傳來了耿若浩走動的聲音,小兩口立馬閉上了嘴,一前一後的出了臥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