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沒有爸爸了,十多年來,她的身邊隻有裴捷。往後,更是隻有他一個男人。爸爸是什麼,她不知道,她也不需要。
“小兔,爸爸知道你生我氣,可爸爸是有苦衷的啊……小兔,你轉過頭來,看看爸爸好不好?小兔……爸爸那麼多年沒好好看看你了。”肖凱麵色淒慘,他的女兒不認他,這不是他自作自受嗎?
他念叨著女兒的名字,如同曾經那麼溫柔。
可如今肖兔的眼裏,隻看到一個男人。
她伸手,搭在他腰際,“裴捷,回屋裏去,我給你上藥好不好?”
肖凱絕望的後退,他的女兒,已經完完全全的是裴捷的人了!她的眼裏,一點也容不下他這個爸爸!
太可怕了,也太齷齪了……
他搶走了裴捷的女人,然後,裴捷奪走了他的女兒。
這報應,究竟何時才是個頭?
“小兔,這個男人是你爸爸,不記得了嗎?嗯?”裴捷扳過肖兔的身子,讓她的視線迎上肖凱悲憤卻無力的眼神。
顯而易見,小兔子的眼裏和心裏都隻有他,他這才稍稍的鬆了一口氣,嘴角掛上了愉悅和得意。
肖兔用力的晃著腦袋,“不記得,我不記得!”
她不要看到這個男人,一眼都不要看。
她抱住裴捷,踮起腳尖,躲靠在他懷裏,“小兔隻有裴捷,小兔隻要裴捷。我沒有爸爸……早就沒有了。”
淡漠的語氣很悲涼,卻異常的堅定。
肖凱臉色慘厲,蒼白,悲痛,這是他一手造成的,無論女兒如何的憎恨他,也都是該受的。
他痛心她,對著一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話語,甚至還絲毫沒有顧及的摟抱在一起,叫他這做父親的情何以堪?
他可憐的傻女兒可知道?這個男人,曾經多麼的愛戀她的媽媽?是青梅竹馬,也是肌膚之親的關係!
可他卻不能說,一個字也不能,這是永遠的秘密,是要帶進墳墓的。一旦說出口,那就真的將女兒往死路上逼了。
裴捷冷佞的勾著薄唇,“肖凱,聽見了?你可以滾了。賣給我的東西怎麼能收回?小兔子這輩子都得跟著我。”
肖兔的心,瞬間涼涼的。她默默無聲的緊緊圈住他,可她怎麼會是東西呢?她才不是東西……還是在他心裏,她依舊隻是買來的貨物而已?從來不曾是妻子,隻是東西。這話讓她不舒服。
裴捷的大掌托住了肖兔的臀部,將她抱了起來,堅挺的鼻尖蹭了蹭她的臉蛋,“我的小兔真乖。”
他摁著她的腦袋,往他的嘴唇靠近,撕啃著她的唇瓣吻了很久。
肖兔的臉蛋紅潤含羞,兩手主動勾環著他的脖頸,空氣裏有了一絲靡費的味道。她不善於接吻,便張著小嘴,任由男人的舌頭肆意的遊蕩在她口中,她隻是承受著。
肖凱詫異的瞪著雙目,看著!頓時覺得,他的女兒……再也不會是清純可愛的小兔兒了。甚至,有那麼些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