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兔點點頭,他說如何,她聽話便是了。哪怕心裏頭還是介意著方才和裴捷一起出現在醫院的那女人,可他這般的哄著她,她便也不在意了,心頭像是裹上蜜一般。
她歪著腦袋,盯著他俊逸的臉龐,若有所思。
原本,她始終擔心著,若是等她將來大學畢業了,到了合適的年齡再生孩子,那這孩子日後必定會和裴捷有代溝。
她想的很多,也很遠,因為這是她認定了的男人,她告訴過自己千萬遍,這是要和自己走完一輩子的男人。除了裴捷,她誰都要,此生,非他不可。
她覺得自己挺可笑的,她甚至擔心著,日後裴捷要是被誤認為是孩子的外公或者爺爺,那可就荒唐了。
像他這般,如此斤斤計較,但凡一絲絲的小事就能將他惹毛,一個如此在乎麵子的男人,哪能忍受的了這!?
想著,她忍不住笑了起來,很是爽朗的笑聲。
他見狀,捧住她的臉蛋,“笑什麼?你這小壞蛋,在想什麼?”
她舔舔小嘴,笑得羞澀,“沒有啊,我就是開心,有了裴捷的寶寶,小兔很開心啊。這寶寶,正好是兔寶寶,嗯,嘿嘿……”
“傻兔子,你給我生孩子,這是早晚的事。說好的,你要給我生一窩,你忘記了?這才是第一個!”他可是個十足貪心的男人,一個哪裏夠?他可不會就這麼便宜了她。
他的語氣有些幼稚,像是怕她反悔似的,他認真的盯住她清澈見底的瞳仁,“要給我生孩子!知道嗎?知道嗎!”
肖兔嘟著嘴巴,不滿的睨著他,“就想著孩子,哼。”
她重要,還是孩子重要?他在乎她,還是更在乎孩子?這幼稚的問題,她差點就問出了口。
她背過身,不想理睬他了,白皙的麵頰隱先了一層紅暈,淡淡的媚感。
“真是個孩子!都還沒生,你這當媽的就吃起醋了?”裴捷無奈的搖首,跟著她一起擠上了狹窄的病床,從身後圈住她的腰肢。
一隻兔子就夠他操心了,日後若是再多上幾隻,可就有的他忙活了。尤其,要是生幾個和她一模一樣的,這家裏還不得鬧翻了天。他這班恐怕也沒法上了,一天到晚圍著這幾母女轉得了!
他這寬大的身軀,硬擠在這張小病床上,確實是委屈他了。他不停的移動著,病床也跟著微微晃。在她耳邊吹著熱氣,撥開她的發絲,他舔著她暖呼呼的小臉頰。
“咯吱……咯吱……!”
病床不斷的發出聲響,這聲音很是惹人遐想。
尤其是從門口的方向朝裏望去,便隻見一個壯碩的男人趴伏在病床上,籠罩著一團小小的嬌體,緩緩移動著高大的身軀。
肖兔縮著臉蛋,微微的躲避,被他舔吮的有些發癢,“嗯嗯……好癢。”
“裴捷,快停下,別舔我了,又不是小狗?”
“哎……裴捷啊,我癢,癢!”
嘴上說著不要,可她的兩隻小手卻是樓上了他的腰際,癡癡的笑著,“裴捷,你別壓著我,輕點!壓壞了小寶寶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