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女人的味道,雖是很淡,可她還是嗅出了端倪。
不依不饒,湊近他,她像隻小狗似的,鼻子緊緊貼著他的胸膛。她撅起嘴,瞪著他,胸部隨著她的呼吸聲一起一伏。
裴捷埋首在肖兔的頸窩裏,無賴的吸吮著她細嫰的肌膚,企圖分散她的注意力,想就那麼糊弄過關了。
剔透的肌膚,如同新生的嬰孩,小兔子真嫩!他低頭,啃上了她的香肩。他的唇舌所到之處,像是得到了滿足,然而當他一旦離開,她便覺得滿心的空虛和寂寞,是想著他給予更多。
似乎是要繳械投降了,肖兔溫順的倚靠在裴捷懷裏。
驀地,她又像是恢複了清醒,“你還沒說呢,這是什麼味道?怎麼香香的?裴捷,說話啊。”
肖兔推開男人的臉龐,阻止住他纏綿的熱吻。
裴捷皺眉,逮住她的唇瓣,猛咬。
“你停下,你先停下嘛。”
“有香味!衣服上有味道!”
“裴捷?裴捷!”
男人不理會,一時間,他也語塞了,說不出話來。
可見她這般死纏爛打,他隻好清了清嗓子,“剛才在公司開會,有女人在,當然有味道。小兔,這麼晚了快睡吧。”
他在故意岔開話題,脫下了衣服,在她身邊躺下。
他這會兒,是心虛了!想方設法的轉移她的視線,再這麼被追問下去,他可吃不消。
肖兔略微的嘟起嘴巴,明顯是不樂意了。分明就是有氣味,能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的氣味,她細細的盯著他看,看得入了神。
不誇張的說,裴捷差些就被嚇出了冷汗,後背,颼冷的。小兔子的眼神看似無辜,看似一無所知,可就是這清純下掩藏著的狡黠,竟然能讓他實實在在的慌張了。
這小兔子,太******折磨人了。
“小兔,別疑神疑鬼了,別惹我生氣,知道嗎?我讓你誰家,你聽見沒有?”沒法子,他唯有故作生氣,暗著嗓子嚇唬嚇唬她。不然,他可真沒台階下,非得被追問的啞口無言。
肖兔在床上翻了個滾,還是靠進了他懷裏,隨手撥弄著她的衣領,“我哪裏惹你生氣了?人都是你的了,隨你怎麼說,我還能怎麼樣……”
不止是他的人了,就孩子都有了,這心,也完完整整的被他勾去了,她能怎麼樣!?
這世上,一物,降一物。而他,正是被小兔子降服了,徹徹底底的。至少目前,他是絕對不能失去這個女人的。
裴捷一動不動的凝視住懷裏的肖兔,她一個小小的舉動,竟能讓他呼吸渾濁了。他抓住她無意撥弄著他襯衫的纖細嫩指,舌尖貪婪的吸吮著。他熱血沸騰,一刹那,所有的細胞都燥亂的活躍了起來。
他熱血沸騰,一刹那,所有的細胞都活躍了起來。
小兔子,讓他神魂顛倒了!
“啊嗯……裴捷……你,你幹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