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兔訥訥的被他摟著離開,那隻小兔子竟也乖乖地跟在他們身後,她不敢回頭,不敢目睹周韋彥的慘狀,更不敢再激怒他,至少要等周韋彥安全地離開之後,她才能質問這個惡魔般的男人!

“小子,你怎麼能有膽子和我們老板爭女人?這頓打,不是你自找的嗎?”裴捷離開後,警衛看著滿臉淤青的周韋彥,奚落了幾句,“我勸你還是學乖一點,我們老板為了剛才女人把這度假村都包了,兩個月內不對外開放,你知道這要損失多少錢嗎?所以說,你也別不自量力了!女人呢,都是喜歡有錢有地位的,誰會看上你這種窮小子?”

粗粗看著周韋彥這身打扮,警衛自然以為他不過是一個窮學生而已,說話不僅難聽,更是沒有給他留有半點餘地。

周韋彥抹掉嘴邊的血跡,眼神含著透徹的恨意,“你們老板,他不過一個玩弄女人的風流鬼!今天,你們把我打成這樣,日後,可給我記牢了!我周韋彥還有那麼點骨氣,我今天所受的,我一會如數還回給裴捷!”

記不得是如何回到家的,隻是當她緩過神的時候,已經被他拽入了房間。剛才發生的事情那麼的不真實,她無法相信,就在她的眼前,他可以做出這麼粗暴的事情。

“為什麼要打他?你為什麼,為什麼要打我同學!”肖兔撲向裴捷,現在才流淚,貌似已經晚了,可是想起周韋彥方才的嘶叫聲,她痛心不已。

但在那樣的情形之下,她就算阻止,也毫無作用。這個男人,就是這般的殘忍!隻要別人不順他的意,他便會展露出他的冷厲。對她是這樣,對周韋彥也是這樣。

“那小子有把你當同學嗎?分明就是想泡我的女人!”裴捷依舊滿臉憤怒,都親眼看見那小子抱著他的小兔子了,這能有假嗎!

他特意帶著她住到這處幽靜的地方,可那個小子又是哪裏得來的消息,竟然到這兒來私會她了?不給他點顏色,他恐怕隻會不自量力。

肖兔倔強而委屈地瞪著他,既然已經回到了家,她也不怕當麵頂撞他,“你亂說,別把誰都想和你一樣變態,你打人就是你不對!”

她站直了身板,衝著他大聲嚷嚷。他都沒聽她解釋,就把讓手下的人對周韋彥施暴,這麼做,實在太卑鄙,也太無恥,和流氓痞子有何差別。

裴捷眸光銳利,她竟敢罵他變態,這立刻讓他麵孔猙獰,想打她可又不舍得,於是逮到地上的那隻兔子,他就一腳猛地踹了上去!

刹那間。

小白兔痛苦的嗚嗚,身子已經翻倒,躺在地上,沒再動一下。

肖兔氣得不知道是該先打他幾拳,還是先衝向那隻兔子,站在原地,她渾身發顫。怎麼能有這麼暴力的男人,對著一隻小動物,也能夠下如此很手?!

就差沒有殺人放火了,他有什麼不敢做的!

肖兔剛將那隻兔子抱起,安放在床上,焦慮的撫摸著它。可他馬上又將它拎起,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給甩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