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想在小兔子麵前對他動手,打算再收拾這不知死活的小子,但似乎,那小子絲毫沒有悔意,還敢理直氣壯的反抗?
“你們要做什麼!?裴捷?”肖兔惶恐的質問裴捷,眼見著那警衛一拳頭砸向周韋彥的腹部,她渾然顫抖,“啊——!”
裴捷盯著地上憤憤不平的小子,諷刺的朝他笑了笑。這小子窺伺他的小兔子已久,從幾個月前在學校見過他後,就想教訓他一頓,隻是沒個順當的機會而已。
今天,可是他自己送上們挨揍的,怪不得他了。
“小兔,別看。”裴捷的大掌將肖兔一雙驚恐的眼眸蒙上,這等暴力的場麵,絕對不能讓她親眼瞧見了,否則勢必會在她心裏留下陰影。但還是有必要讓她親耳聽聽,這小子是被教訓的如何淒慘!也能給她一些警示,不該見的人,就不準和他多說一句話。
一股冷氣傳到肖兔的腹間,廝磨著她。
雖然看不見,可周韋彥的痛苦的悶哼聲,清晰的傳進了她的耳朵,她不可能裝著沒有聽見!她甚至聽得出,他在很努力的忍著,很奮力的反抗著,也在很努力的掙紮著。
“裴捷,沒想到你這麼肮髒!有本事就把我打死!否則,我還會來找她!”鮮血從周韋彥的嘴角流下,那張俊臉,已經慘不忍睹了。
裴捷冷魅的聲音再次響起,“就這麼點力氣嗎!我花錢請你們來是幹嘛的?”
裴捷發話了,兩名手下當然是拚死了打。
當真,是要讓那小子見閻王了!
肖兔嚇得幾乎說不出話,“停,停,你們停下。”
“小兔,你聽見了沒有?誰再敢接近你,就是像他這下場。”捂著她眼睛的雙手沒有放開,他貼緊她的後背,可她不停地顫抖。
“別打了!別再打他了!”肖兔哆嗦的驚呼,她可以想象那血肉模糊的場景,“他會死的,會打死他的。”
“裴捷,真的別打他了。”
可是她的雙手被他捏握在身後,她根本移不開步子,隻能任由這一聲聲淒慘流入她的耳中。她聽著,卻無能為力。
周韋彥不過是抱了抱了她,又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事,竟被他一聲令下,就毒打成這般!這個男人的心,究竟是什麼做的?
而那隻小白兔也不停的在肖兔腳邊打轉,這血腥的場景,太不忍!
“夠了,到此為止吧。”裴捷揮揮手,暫且饒了他一條小命,也是礙於他姓周,他前幾日才和周家簽訂了合同,這時候不願再節外生枝,盡管對於那合同,他存在不少質疑。
周韋彥已經無法從地上站立起來,苟延殘喘地趴伏在草地上,鮮血不斷的從他嘴裏湧出。
他已經沒有說話的氣力,一個將近十八歲的少年,怎能敵得過兩個訓練有素的警衛?
裴捷轉過肖兔的身子,她臉頰上親了親,“小兔,我們回家。”
他的語氣好似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那麼平淡,那麼自若,冷到她骨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