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啊,你是肚子餓了?還是……這裏餓了?”他使壞著問道。

肖兔尷尬的晃著腦袋,無地自容了,這要她如何回答!

她閉上了眼,幹脆不要看他好了。

“快點睡吧,明早再喂你,不然這下頭可真要被我弄壞了,到時候有你受的。”裴捷爽快的在她身邊躺下,將她軟軟的身子一把摟住。

“你……”肖兔即便不甘,可也沒有法子,是她自己表現出了丟人的摸樣,才給他逮住機會捉弄了!

清早,肖兔趴在床上,依舊熟睡著。

她的意識是清醒的,明知道時間不早了,可實在是半點力氣也使不上來。

“小兔啊,快把眼睛睜開,做完了我就送你去學校。”見她這麼累了,可他絲毫沒打算放過她,哪怕她迷糊的眯著眼睛,他也不在乎。

萬萬不可再動她了,這身體就快成殘廢了!哪裏都疼,哪裏都酸楚,太痛苦了。

“我哪都沒用力氣。”她可憐的眨巴眼睛,即便隻有一絲渺茫的希望,她也該試著求求他。

他的男人吃軟不吃硬,她是知道的,所以在緊要關頭,她也顧不得顏麵。隻要能將他說服,她就是嘴上吃點虧也沒什麼大礙。

蹙著眉頭,她的腦袋無力的側在枕頭上。

“這可不行,這是定好的規矩。”哪會有這麼累?身子越是吃不消,就越該多練練,“忍一忍,馬上就好。”

她淒慘地嚶嚀,“別,別了……老公?”

“小兔,這時候叫老公也沒用,你要是每天都這麼偷懶,什麼時候才能給我懷上孩子?”他拍著她的小臀,“啪啪”的幾聲脆響,“乖,把屁股抬高點。”

裴捷彎下健軀,鼻尖寵溺地磨刮著肖兔的唇瓣。一天都不能偷懶!他堅持了快半年,可這孩子連影子都沒有!

肖兔搖搖頭,想著要咬咬牙的,忍受半個小時,也就過去了。

可她的腦海充斥著絕望的氣味,嗚咽道,“老……公?別欺負小兔了。”

俗話說,飯可以亂吃,可話不能亂說。

這一聲聲的“老公”,她隨口地叫嚷罷了,但沒料到,這輩子都逃不開這一號魔鬼了……

掌大的小臉上很快布滿斑駁的淚痕,額前的秀發緊緊地貼在光潔的額頭上,看著這樣狼狽不堪的小兔子,他堅硬的心起了一絲憐惜。

他溫厚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滑膩的肌膚,瞧瞧這慘樣,要不,就饒了她一回?

“小兔,為什麼總是哭?你這樣我能放心讓你去學校嗎?根本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他作罷了,拉著起身,像往常一樣給她穿上衣服,“我以前就和你說過,以後少在我麵前哭,我喜歡聽話的女人。”

但她,向來不把他的話當話,左耳進了,右耳出。在那一刹那的嚴厲之下,她也許是記住了,可過一陣子,她又變回了沒心沒肺的摸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