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注眼中的獵物,他早已忘了周鬱顏交代給他的事情,他的眼中隻剩下掠奪和剝削的堅定。

“小兔要裴捷……不要碰我……”

肖兔癡癡的搖晃著腦袋,想他,想她的裴捷立刻出現在這裏,立刻將她從這黑暗中解救而出!

這個男人不是裴捷,隻是一個企圖侵占的卑鄙流氓,他的舉動讓她心生作惡!她從來不曾覺得周韋彥是這等瘋狂的男人,他沉默,他冷傲,但他絕不小人。

與他同讀一個學校的那幾年,他們幾乎沒有任何交涉,雖然他為人冷淡,可他是個光明磊落的君子,這是她可以肯定的。在她懷孕,暈倒在班級中時,也是他第一時間將她送往了醫院。

可男人,原來一個個,全都是衣冠禽獸。

而她,更是隻能裴捷這一個“禽獸”對她為所欲為!

“肖兔……你真美,真的。”他將她欺壓在床上,顧及著她懷有身孕,他的動作很輕緩,“肖兔,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是你知道嗎?可是我……我……你怎麼能這麼誘人……”

他忍不住,語無倫次。

他當真是入了魔,失了心,一把握住她的柔軟,臉上展露了隱約的愜意。他的嘴,下一秒便欺上了那讓他垂涎許久的兩片嬌唇瓣。她的嘴唇溢滿著清淡的少女芳香,他一下,一下,輕啄起她的唇瓣。

他回味著手心的觸感,還有口中的甜美,真實的感覺,絲柔,香膩,這就是女人。

“裴捷……老公……”

她麵色悲痛,口中,始終不停的叫喚著。

“小兔怕……惡心……髒……”

她眼底空洞,黯然落寞,身子被他的嘴唇妄為的碰觸著,但是她不能反抗,不僅是因為她已經沒有一點力氣了,更是害怕那樣的舉動會惹急了他,而傷了腹中的寶寶。

為什麼他可以這麼狠心,對一個身懷六個月的孕婦做出這等下流的舉止!人若是沒有一點良知,那真的就太可怕了。

髒!

她說,他髒!?

當那一個字從她口中道出的時候,他停頓住了呼吸。

心頭一陣觸動,周韋彥將麵龐略微的離開她身前,她的衣裳半褪,她隆起的小腹……

肖兔已經懷孕了,這裏,孕育著她和男人的孩子。而他,他怎能不顧她的哀求做出這種事情,欲火一觸即發的時刻,他驀地重重的錘了一拳自己的心口。

即使他放棄了那樣的邪念,可他,已經錯的離譜了!

顫抖著雙手,替她將衣服拉好,那處,被他的舌齒啃齧的有些微紅了,看著那肌膚上的壓印,他的心酸澀的抽緊。

他失魂落魄的站起身,痛心的凝往住她死灰般的麵容,她渾身揮發著恨意。他甩了甩頭,將她姣好的身段從腦海中揮去,他是瘋了。

周韋彥將肖兔橫抱起,聲音竟然這般的冷靜,仿佛剛才的那個惡魔根本不是他,“我送你會回去,我發誓,今天的事情再也不會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