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壓製著嗓音,小聲的在他耳邊喝斥著他,隻要他的雙手再稍稍用力,她立刻就會光溜溜的裸呈在他眼底,毫無遮攔。

身上的衣料越來越少,她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他的目光滿含吞噬的駭人光澤,他若要是沒能得逞,恐怕這一晚上都不會罷休了。

“要你別動了!別動了!”這一次次的被他欺壓著,就像是被強奸似的,沒有任何的差別!誰能忍受得了這種隨意的對待?

“好……好,我不亂動了,兔兔,你就這麼陪我躺著好不好?我一定不動你,我就是想抱著我的小兔。”他清楚的看到淚光在小兔子的眼底跳躍,她的身子不可自製的瑟瑟抖動著,衣裳淩亂的模樣,他心裏頭也不舍下重手了。

肖兔漸漸的才停止了掙紮,被他壓製在沙發上極為的不舒服,她的衣服領子被他扯開,而他的腦袋更是趁機緊貼著她的胸口,看似是一臉的滿足。

他的鼻翼猛地扇動了幾下,默不做聲的往下移動著嘴巴,聞著這這股濃濃的奶香,可也隻好嘴饞著,再那麼強行對待她,這小兔子準又該瞎鬧了。

她小小的一團身子可憐的蜷縮在他身下,連動都不敢多動一下,他稍稍支撐起身子,這麼沉的身軀可別壓疼了小兔子。

雖然不至於醉糊塗了,可他到底是喝了那麼些酒,盡管那麼小心翼翼了,但還是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又莽撞的將他兔子給磕著碰著了。

那事情,是一定要處理的。

可不管怎麼樣,還是必須要安撫好小兔子母女倆。

他必須要承認,在得知那事情之時他心慌了,這種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可是穩定情緒之後,他心裏也不免的自私了。

但是他心裏的想法,他根本就沒有膽子和她開口,這是任何一個女人都不能容忍的事情,可他自私的以為,或許小兔子是一樣的。

隻是,他倘若是說了他內心的想法,那麼他和她……就毀了,徹底的完蛋了,徹底的毀滅了!這樣的恐懼,是他賭不起的!

“你睡在這裏算什麼意思?去書房吧!明天早上被寧寧和玉嫂看見了多不好啊。”這男人也怪可憐的,光著膀子趴在她身上算怎麼回事?她終究還是心軟了,實在看不下去。

大房間已經被她們母女倆霸占了,至於他,這些日子要不是在書房裏過夜的,就是在隔壁的嬰兒房睡的,總之那張大床他是碰不得的。

見她奮力的蠕動身子,他發慌的用雙臂將她困住,“兔兔,你不要走,你陪著我,陪著我!”

黑暗中,她緊盯著他黝黑發亮的眼眸,這老家夥突然間這麼粘著她,還忍著色心不碰她,這之間一定是有貓膩!

翌日,刺眼的光芒投射在男人的硬冷的臉龐,他閉著眼睛,依然熟睡著。

“叔叔。”

小家夥不知是怎麼走進書房的,站在床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喊了他幾聲沒有絲毫的反應,她怯生生的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