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無可奈何了(1 / 2)

“還有幾根呀?”林智驍快要哭出聲來了,這種窘迫情形下的鑽心疼痛,簡直跟被綁在十字架上受刑的那個人一樣備受摧殘!

悲摧的夜晚,林智驍心裏直呼著:“我真是個悲摧的男人!”

實際上,林智驍的悲摧才剛剛開了個頭,更百倍悲摧的事情正在等待著他!

林智驍聽到潘虹的回答:“還有二十幾根呢!”

也難怪潘虹每每針尖刺痛林智驍,一方麵林智驍的窄臀對於久旱的潘虹來,誘惑力真的太大,令她就是無法靜下心來。

另一方麵,這牛鞭草倒鉤刺的刺身是彎曲的,類似於魚鉤上的倒刺,要將它們從肉裏撥挑出來,挑口絕對不了的。

此時的林智驍不僅正絕對不爽,可正受著這一生所經曆過的最大痛苦了。

人在連續不斷的高強度折磨下,會將最初的戒心全部丟棄。

林智驍現在的狀況就是這樣,初時還惦記著自己的隱密處有沒有展露在潘虹跟前。

待痛得他吡牙咧嘴,心思全部在痛感上時,林智驍再也沒有心思去顧及是否掉出來了。

在針尖連續不斷施予的劇痛中,在林智驍一次次收臀之下,林智驍的隱密處的確全部掉出格子襯衫的包裹。

此時的潘虹,目光不時地死死盯著林智驍彎曲著被他身體關壓著的東西,一大半的心思都在幻想著那東西的模樣,隻能勉強用一半的心思在挑著倒鉤刺兒。

這情形,無異將林智驍所遭受的痛苦放大了好幾十倍。

更可憐的是,潘虹似乎存心想看看林智驍那羞答答不肯露麵的東西,更有心無心地每每下手重了些讓林智驍痛得不時抬高臀部。

終於,在潘虹的整治之下,林智驍所有的身體**,全部展露在潘虹的目光下了。

這下,潘虹似乎滿意了,下手的時候也輕柔了許多,挑刺兒的度也加快了,但潘虹的手指卻總在有意無意中觸碰一下。

不知是痛久後神經有點麻痹了,還是潘虹的縫衣針尖帶來的疼痛感不那麼強烈了,林智驍好受了些,這才驚訝地覺出紕漏了。

心頭一緊,林智驍的腦袋頓時轟的一下,不知是該假裝沒現,還是要伸手重新去遮好。

正在猶豫間,林智驍聽潘虹出一句讓他的意識頓時模糊起來的話。

“慕容醫生,你那上麵也有兩根刺兒,要不要我幫你挑?”

林智驍聽了這話,感覺所有的血都湧向頭部,一張臉脹成豬肝色。

急忙側身背對著潘虹,迅地用格子襯衫重新包裹起來,林智驍驚慌失措道:“不用,呆會兒我自己挑。”

見林智驍重裝包好起來了,潘虹雖然知道那都是自己不該看到的,可她心裏卻頓時生出濃重的失落感,不由自主地輕聲歎了口氣。

林智驍聽見潘虹的歎氣聲,急忙問:“你怎麼啦?”

潘虹覺自己失態了,連忙掩飾著用手指輕輕一點林智驍屁股溝,道:“在那裏呢,你恐怕自己挑不到的。還是我幫你挑吧,啊?”

潘虹很期待林智驍會道:“好吧!”

自老公去年過了春節又去上海打工後,潘虹都一年九個多月身邊沒有男人了。

對於二十六歲的潘虹來,一年九個月的寂寞日子,每個夜晚都是漫長的,漫長到令她幾乎要崩潰的地步。

此時,富有男人味的林智驍就在自己的床上,潘虹一心想著林智驍能將自己壓在身下一展男人的雄健之風,替她播灑一番雨露。

但女人的矜持卻讓潘虹羞愧難當,覺得她這樣子,實在愧對她的老公。

可女人承受了太久的寂寞,身體動作往往會背離思想的控製,跟脫軌的電車一般,再也不對思想的指令作出任何的反應。

潘虹雖想著等林智驍同意了再動手,可左手卻已經拉下林智驍包在那地方的格子襯衫,一手握住她渴望了一年九個月的東西,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刺兒的地方,其餘三指緊緊地勾搭在上麵。

到了這關頭,林智驍心知自己答不答應都是多餘的了,隻好默許了潘虹。

可是,林智驍感覺潘虹手握得太重,讓他血液不暢開始淤積膨脹起來了。

林智驍心裏暗想,莫非潘虹想……?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令林智驍痙攣不已的劇痛,從那東西身上襲上心頭,林智驍不由夾緊雙腿,繃緊身體向後躬起,大叫一聲:“唉呀,痛啊!”

原來是潘虹開始在那男人最敏感之處,開始撥挑倒鉤刺兒了!

望著陡然間脹大了許多的林智驍所反射出來的光又陡然間暗淡下去,潘虹心頭狂亂起來,似乎看到老公正對著她示威著,不由自主地低下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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