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楚艾覺得周遭的氣氛驟冷,琮言狠狠地看著他們二人,目光滿是狠戾,他從牙間擠出幾個字:“楚楚,當真?”
楚艾從未見過琮言這般,萬年裏,琮言對她,一直是嘴角微勾,眼帶柔情的。他的問話裏透著的寒冷,讓她不敢回言。
琮言盯住她,一步一步走過來,楚艾有些害怕,這似乎不應該,琮言走的太近了,有重喬的排斥,他應該不可能走得這麼近。然而,還未待她明了,琮言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楚艾忙掙,可是以琮言的道行和力道,楚艾的掙紮隻是徒勞。
重喬因楚艾的話愣住了,還未回過神來,琮言已握住楚艾的手腕。他忙抽出承影,可此時琮言已將楚艾帶走,憲章也追了過去,藕香榭邊,隻餘重喬,煢煢孑立,形影相吊。
楚艾不停地掙紮,琮言冷冷道:“再動試試。”
楚艾一時被唬住,愣了愣,又開始掙紮。琮言煩了,原本隻是抓著她的手,一下把她抱在懷裏。楚艾掙紮更甚,她真的從未見過琮言這般可怕的模樣,她不知道他要把她帶到哪裏去,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幹什麼。琮言冷冷盯住她:“這般掙紮,是要回去找他?”
琮言在雲間行得太快,楚艾自己又一直在掙紮,況且,她確實是準備回重喬那兒,腦子已經不太清醒的她糊裏糊塗地回了聲“是。”
琮言臉色更加陰沉,“好,好,才離開多久,就有了男人。”
楚艾隻覺得周遭的空氣更冷了,她拚命掙紮,琮言卻巋然不動,憲章此時趕了上來欲奪回楚艾,琮言隻反手一掌,憲章乃上古神獸,竟因他的一擊跌下雲端。楚艾扳住琮言的肩,望著跌下去的憲章擔心地喊了出來:“小白…”
琮言道:“它無事,我隻是不想讓它過來煩我。”
楚艾瞪著他:“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小白?”
琮言的回答有些無力:“你又怎麼這般對我?”
楚艾又有些愣,還未待她細想,已到了會昌宮,琮言並未把她抱至她自己的寢宮,他徑直把她抱到了他的寢宮,把她扔到了床上,床並不硬,楚艾還沒緩過來,琮言就已欺身而上,壓在她身上。楚艾驚慌地喊道:“你要幹什麼?”
琮言一麵撕著她的衣服,一麵回答道:“你說呢?不過是做你和他做過的事罷了。”
“我沒有和他…”
剩下的話淹沒在琮言鋪天蓋地的吻裏,楚艾拚命掙紮,琮言嫌她的手亂動,從床上扯下一根飄巾吊住她的雙手,之後的事順理成章,楚艾隻感覺一陣劇痛,琮言略略吃驚,又感覺到一陣輕鬆,還好,楚楚,還是他的。
此時楚艾隻感到無盡的委屈,眼淚止不住的流,琮言有些慌了,他抽身出來,“楚楚…”
此時琮言已經清醒過來,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楚艾,心上疼起來,他忙解開係住她的飄巾。
“啪…”清晰的聲音在寢宮內回蕩,琮言臉上,浮現出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