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刺客一個接一個倒下,葉思文有些憤恨的說:“他娘的,別人都是玩冷兵器,他們居然玩熱兵器,二愣子,下令,讓曾武林支援這些刺客。”
李大憨點了點頭,開始向曾武林埋伏的方向叫了起來,李大憨學的是蛤蟆叫,三長兩短。
“嘩啦!”
遠處的曾武林推彈上膛,瞄準一個王府侍衛,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曾武林見王府侍衛倒下了之後,再次拉動槍栓,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
由於場中太混亂,所以曾武林的槍聲居然沒有人注意到,隻有刺客注意到,每當他們身陷絕境的時候,圍住他們的王府侍衛便會奇怪的倒下。
刺客們很快意識到,這是有人在幫他們呢!他們知道今晚的刺殺是不能成功了,於是在曾武林的掩護下,開始四散奔逃。
見刺客撤退了,葉思文一揮手,道:“二愣子,撤!”
“啊!”
正當葉思文和李大憨準備離去的時候,一個渾身是血的刺客突然衝進了竹林,一個凶悍的王府侍衛緊隨其後。
葉思文和李大憨看見王府侍衛,王府侍衛也同時看見了他們,雙方都是一愣,不過李大憨和葉思文的反應明顯更快,還未待王府侍衛反應過來,兩人一左一右,用三棱刺捅破了王府侍衛的脾髒,王府侍衛哼都沒有哼一聲,便軟塌塌的倒在了地上。
看著倒下的王府侍衛,李大憨啐了一口,道:“奶奶的,嚇死我了,若是讓他叫出聲了,我們可就完了。”
葉思文指了指地上的刺客,道:“二愣子,看看這人還有沒有氣。”
李大憨點點頭,蹲下在刺客的鼻子便探了探,又摸了摸刺客脖子上的脈搏,起身,向葉思文道:“他還沒有死,不過估計活不長了,怎麼辦?”
葉思文一揮手,道:“帶走!”
葉思文一聲令下,李大憨二話不說,直接扛著刺客就跑,李大憨每天堅持負重鍛煉,扛著一百來斤的人,依舊能健步如飛。
很快,葉思文和李大憨便出來福王府,正當兩人準備沿牆撤退的時候,一輛馬車停在了他們的麵前,駕車的正是負責狙擊任務的曾武林,也不知道他從哪裏偷來的馬車。
曾武林一招手,道:“侯爺,大隊長,快上來!”
葉思文和李大憨兩人二話不說,直接登上馬車,曾武林一揮馬鞭,拉車的馬健步如飛,很快就消失在大街的盡頭。
不多時,葉思文和李大憨便回到了暗影在洛陽的秘密據點,洛陽的暗影人員沒有事幹,在據點的下麵修建了一座規模巨大的地下室,裏麵有牢房,有審訊室,有軍火庫,有糧倉。
福王世子朱由菘正是被關押在這裏,他早就醒來了,發現自己被關押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急得大聲嚎叫,可惜口中捂著一隻臭襪子,想叫卻叫不出來。
李大憨把刺客扛進地下室之後,自有暗影的大夫前來醫治,大夫幹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取下刺客頭上的頭套。
葉思文和李大憨看見頭套下的臉龐,都不由得一愣,這他媽還真是無巧不成書啊!
這位刺客,不正是下午給他們談論福王父子種種不是的那個茶鋪老板嗎?
李大憨指著躺在床上的刺客,不可思議的問道:“這家夥,怎麼不好好賣茶,反而幹起刺客的勾當了?”
“開茶店恐怕隻是他的掩護身份!”
葉思文皺著眉頭,向大夫說道:“大夫,你一定不能讓他死了,我還有話要問他呢!”
“侯爺,你就放心吧!”大夫自信的說道,“都是些皮外傷,不會死的,”
“好,等他醒了,你立刻通知我們。”
葉思文點點頭,向李大憨說道:“走,我們去看看福王世子殿下!”
朱由菘正驚恐的蜷縮在牢房的一個角落,他用他猥瑣的小眼睛打量著四方,想要看出一點特點,但是讓他失望的是,這裏根本沒有什麼特點。
“世子殿下,你好啊!”
正當朱由菘不知所措的時候,牢房的門突然打開,兩個戴著黑色麵罩的走進來,正是葉思文和李大憨兩人。
當然,朱由菘不知道站在他麵前的就是名滿天下的虎威侯葉思文,他還以為是哪裏來的毛賊呢!
李大憨取出朱由菘嘴裏的臭襪子,笑嘻嘻的說:“對不住了,世子殿下,怕你亂嚷嚷,所以才……”
“哇!……救命啊……救命啊……”
李大憨剛把朱由菘嘴上的臭襪子取下來,朱由菘便大聲的吼叫起來,那聲音,和殺豬都沒什麼兩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