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聲吼叫的朱由菘,葉思文和李大憨都笑了起來。
葉思文用陰沉的聲音說道:“世子殿下,你就叫吧,這裏與世隔絕,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有人聽得見,你繼續,繼續,你叫得越大聲,我們就越興奮。”
果然,朱由菘聽了葉思文的話,漸漸的停止了喊叫,有些驚恐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把我抓來幹什麼?你們知不知道,我是福王世子,你們這樣做,我父王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世子殿下,冷靜冷靜!”
李大憨笑嘻嘻的蹲在朱由菘的身邊,道:“首先,我們當然知道你是福王世子,要不我們廢這麼大的勁把你抓來幹嘛?其次,我們是什麼人,你最好不要知道,知道了對你不好,說不定還有性命之憂。”
“那,那,那你們抓我來幹什麼?”朱由菘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李大憨詭異的笑了兩聲,道:“聽說世子殿下一身肥肉,香得很啊!兄弟們好久沒有見葷腥了,所以特地把你這隻兩腳羊抓回來,準備飽餐一頓呢!”
“啊!你們要吃我……”
“啪、啪!”
李大憨兩巴掌扇在朱由菘的臉上,罵道:“吃,吃,吃你個大頭鬼啊!你這一身臭肉,吃你我還嫌髒了老子的嘴呢!你他媽沒看出來我們是一群綁匪啊!綁架你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向你那死鬼老爹討要贖金啦!”
“你們,你們的膽子也太大了點,我,我父王可是朝廷的福王,當今聖上的叔叔,你們,你們竟然敢威脅我福王,你們不要命啦!”朱由菘有些不可思議,這個世界太瘋狂了,連朝廷的王爺都敢威脅。
葉思文用一種不陰不陽的聲音說道:“世子殿下,敢不敢威脅你父王的事情,就不管你的事情了,你隻需要在這裏好好的帶著,隻要你父王把贖金給我們,我們自然就會放過你,若是你父王不交贖金,嘿嘿,嘿嘿……”
李大憨接過葉思文的話頭,惡狠狠的說:“那我們就隻能把你吃了!”
“你們,你們,我父王一定我會放過你們的的!”朱由菘歇休斯底裏的大吼道。
“哼!”
葉思文冷哼一聲,道:“好啊!我就等著你父王來抓我,他若是不嫌他的命太長,讓他盡管來就是了,不是吹的話,你們福王府的一舉一動,全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別說那你那死鬼老爹什麼時候派兵來捉拿我們了,就是你老爹十二姨太今天穿的什麼顏色的肚兜,我們都知道。”
“十二姨太穿的什麼顏色的肚兜?”朱由菘有些好奇的問道。
聽了朱由菘的問題,葉思文和李大憨兩人對望一眼,同時罵道:“靠,這小子,重口味啊!”
李大憨一腳踢在朱由菘的身上,罵道:“你個狗日的,都死到臨頭了,居然還在思淫欲,居然把主意打到你老爹的女人身上了,真他媽該死!”
李大憨還要再教訓朱由菘,卻葉思文攔住,葉思文道:“好了,老二,不要踢了,老子還有正事問他呢!”
李大憨退到一邊,葉思文蹲下,看著一臉驚恐的朱由菘,道:“世子殿下,不要害怕嘛!老子問你,朝廷撥給西北賑災的銀子是不是被你老爹一個人貪墨了?”
朱由菘眨了眨他猥瑣的小眼睛,問道:“你,你問這個幹什麼?”
“嘿嘿!你不知道吧,老子早就在打這筆銀子的主意,沒想到被你老爹搶了先,沒辦法,老子隻能找你老爹要了。”葉思文可是老戲骨了,演起戲來,那是熟稔得很,任誰都看不出破綻。
“我老爹的事情,我怎麼知道!”朱由菘自然也不是一個笨蛋,反而,他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
“不知道,你不知道!”
葉思文冷笑道:“老二,你們剛才是不是把他打傻了啊!來,給他治治病!讓他知道他老爹都幹了些什麼。”
“好叻!”
李大憨應了一聲,抽出一把匕首,用匕首抬起朱由菘的下巴,道:“世子殿下,你還是快點想起來的好,若是你再想不起來,我可就要動手了哦!”
“士子殿下,我還沒有給你介紹一下呢!這位仁兄以前是殺豬兼廚子,那片肉的手藝簡直沒得說,等會他把你的肉一片一片的片下來,再在油鍋裏一炸,嘿嘿……”
葉思文的話越來越陰沉,越來越可怕,連李大憨都聽得有些毛骨悚然。
雖然朱由菘很聰明,但是他同時也是一個膽小且怕死的人,被葉思文和李大憨以威脅,立刻認慫了,道:“兩位好漢爺,別,別,我說,我什麼都說還不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