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幾個小時裏,女子都在講述著她的故事,這個情況在大城市幾乎很常見,所以我也沒有什麼疑問,但是她還腦補了一個鬼,可能是對自己行為的一種愧疚吧。
此時已經臨近晚上,外麵的雪似乎也小了不少,呼嘯的風聲也沒有那麼刺耳了。
我調整了一下坐姿,畢竟長時間以相同的姿勢的確是有些讓身體僵硬。然後開口說道:“現在呢,我是有些了解了,既然你都這樣了我肯定是要幫你了,好嗎?”我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
“嗯,嗯。”經過一下午的交談,她的心情也放鬆了不少,在我以前的病人中,被“鬼”糾纏的也不在少數,大部分都是病人自己幻想出來的對於自己的一種恐嚇,當然,我是說大部分。
“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一起出去吃個晚飯怎麼樣?”我輕輕握起了他蒼白而又冰涼的手,小聲的說道。
女子抬起頭,臉色明顯好了很多,在加上原本就靚麗的臉龐,此時竟顯出一種大病初愈的虛弱美感,讓人不由的去憐惜。
我呼出一口氣,輕輕的笑了一聲,病人現在的情況比起我剛進門時好了不少。
“那……我……換衣服……”她看見我笑了,小臉居然一紅,又低下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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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了樓,看見杜橋靠在沙發上,手裏抓著一條大雞腿,一邊還在看電視,逍遙自得。
奶奶的,老子在樓上坐幾個小時,光冷不說,水都不曾喝上一口,這臭小子還在樓下風生水起,好不快活!
我******!
杜橋將吃完的雞腿骨扔進垃圾桶,然後吮了吮手指這才注意到我,欠揍的笑道:“幹完啦,還順利不?”
我沒搭理他,隻是收拾東西,淡淡的回了一句:“一會出去吃飯!你想吃啥?”
一聽到吃飯,杜橋的肚子居然又咕咕叫了,我艸這狗日的,一天到晚嘴巴就沒停過,居然還餓了!
杜橋尷尬的摸了摸腦袋,隨後又義正言辭的說道:“正所謂千裏馬食一石,能者自然收獲的多啊,不然怎麼養的起呢!”
正當我準備還口的時候,樓梯口突然傳來一陣小皮鞋踏踏的聲音,是那女子。
深藍色的大扣夾衣披在身上,內保暖的黃藍交錯條紋襯衫,下身是黑色連衣緊裙,在搭上一條灰色長褲襪,還有黑色的小皮鞋,竟讓我們兩都有些看呆。比起我剛看到她時的摸樣就是天壤之別,原來散亂的頭發也紮成短發梳在腦後,使女孩的清純氣息展露無疑。
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杜橋,立馬裝出一副正兒八經的摸樣,笑眯眯的走向女子搭訕。
奈何人家都不理杜橋,這倒不是杜橋的外貌問題,如果要論外貌,我甚至都不及杜橋的三分之二,可是別人就像沒看到杜橋一樣當成空氣,笑著朝我走來。
“大哥,我叫金果兒,不知大哥怎麼稱呼啊?”我的個子本來就高,另外那個金果兒也矮的很,走到我麵前隻能抬起頭眼巴巴的望著我,這到也更突出了金果兒的可愛。
“咳咳,我叫雲通行。”看她一副討好奉承的樣子,幹咳兩聲別過頭,我還是不太習慣這種樣子。
“那……另外呢,我比你小,別叫我大哥了。”今年滿打滿算我也才二十二歲,而這個金果兒從外表看似很小,說不定實際年齡已經快三十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