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檢查後發現,蘭妃娘娘怕是服用了這碗內的食物,才會導致流產的。”最初替蘭妃診脈的太醫,端過盛著宛柔自己親手做的雪蛤燕絲羹的碗,遞到皇甫錦的麵前。
“這是誰做的!”謝蒙搶過太醫手中的碗,厲聲問道。喜兒戰戰兢兢地看向宛柔,正在謝將軍正想開口詢問的同時,宛柔卻先一步開口鎮定地道:“這是本宮親手做的。”
“你這個毒婦!你為何如此害我妹妹?”謝蒙看著已經昏迷過去的蘭妃,不難猜想她經受了多大的痛苦,當下怒紅了眼指著宛柔就是破口大罵。
“我不知道蘭妃如此會這樣,但是我絕對沒有在這裏麵做任何手腳,也沒有半分想要加害她的意思!”宛柔此時也是鬱悶,她隻是按照皇甫錦昨夜說的那般親手準備一份補品,並沒有下任何蘭妃不能吃的東西。
可是現在居然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究竟是為何?除了她,就隻有將這燕絲羹端上來的雙兒了,難道真如皇甫錦所說,是雙兒與蘭妃勾結,想要加害自己?
聽到若藍宛柔義正嚴詞地替自己辯解著,仿佛蘭妃如此就真是不關她事那般。謝蒙一氣之下大步邁前,揚手,在空中滑過一道狠戾的弧度,就想向宛柔的臉頰上刮去。
“謝蒙,你放肆!瞧你這幅模樣,可是想掌摑後妃,以下犯上?”皇甫錦卻飛快地出手攔下了謝蒙,憤恨地嗬斥道。
宛柔沒想到他會出聲想要掌摑自己,但卻也處變不驚,站在原地毫不畏懼地盯著他看。像是有種嘲諷,或是不在乎的神情,惹得謝蒙火氣瞬間上升。
“皇上,看來你真的鬼迷心竅了!這個妒婦親口說這東西是她親手所製,就表明是她害得我家妹如此情境,皇上難道不應該處置這個妒婦?”謝蒙抽回被皇甫錦緊握的手腕,卻是雙眼血紅,目光猙獰。
“本宮說了,不是本宮下手的。你這是含血噴人!何況本宮,有何妒忌之理要加害蘭妃,謝將軍倒是說個清楚明白啊?”宛柔那黑亮的眸子閃過一絲光芒,帶著一絲嘲弄地看著謝蒙。
“哼,你莫非也就是妒忌家妹懷有龍嗣,若生下是皇子,就是皇長子,以後要繼位貴為太子,而你的地位就直接被威脅,你才下的毒手!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好抵賴的?”謝蒙冷哼一聲,說得句句在理,咄咄逼人,顯然就認定了宛柔就是罪魁禍首,並不相信她的說辭。
宛柔瞬間閉口不言,沉默片刻之後,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冷冷說道:“那也要是,蘭妃真的懷有龍嗣,本宮才有理這樣做,不是麼?”
“你……”宛柔這話一說出口,謝蒙和雙兒都暗自吃了一驚,難不成她都知道了?
“若是要證明蘭妃真是懷有龍嗣,就讓這裏所有的太醫,以及我來替她診斷一次。謝將軍應該也關心令妹的身體才是,雖說本人醫術不精,但好歹也是醫藥世家出生,有神醫的稱謂,想必一定比宮中所有太醫醫術都要好。但奇怪的是,剛才令妹身體不適時,卻死活不肯讓我替她診治,您看呢?”秋絲雨此時也微笑著問道謝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