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蔣巫山那家夥可是跟劉源學長比肩的家夥,怎麼可能被人打死,而且學長出國前不是已經做好安排了,隻要巫山守住大別山,其他的事情,等他回國再說啊。”王耀武不可置信的說道,“不會,巫山學長出了大別山吧。”
“怎麼可能這樣,巫山學長這麼優秀怎麼可能戰死。”張靈甫漠然把手裏的牌,扔到地上,站起身就往外走。
“你幹什麼去,給我站住。”胡鏈站在張靈甫身前,張開雙手阻攔到。
“我幹什麼去你管。老子心情不爽,老子要殺人。”張靈甫握著拳頭說道。
“好,你把我殺了吧。”胡鏈氣惱的說道。
“草,你真以為我不敢。”張靈甫伸手就要打胡鏈,要知道胡鏈打仗有一套,但是身體素質可就差了很多。
“幹什麼呢?還嫌不夠嗎?”參謀長左權,站在門口,看了一出鬧劇,三個少將挽著袖子,要決鬥。
“閉嘴,假惺惺,我告訴你,就算巫山死了,你也不是第二,第一更不用想了。”胡鏈指著左權罵道,“老大,剛剛離開西南,你就倒向高岡,你算什麼東西,當年你挨餓的時候,誰拉著你,去下館子,訓練吃不飽,誰掙錢給你買肉吃。草他高岡什麼東西,你跟著他混,你瘋了,還是傻了,巫山那裏的事情,我不相信你們事先一點情報都沒有,不然怎麼可能巫山剛去世,我們後腳就知道了,你們他媽的看著巫山死,什麼東西。”
胡鏈鼻青臉腫的看著左權,兩個人也發泄的差不多了,回過頭來看見左權,王耀武的暴脾
氣上來,誰都拉不住。
張靈甫拍著胡鏈的肩膀說道,“剛才太激動了,沒控製住,一起揍他”,三個人舉起拳頭就上。
左權把眼一閉,遇到豬一樣的隊友,一點辦法都沒有,臧克家想拉住三個人,奈何張靈甫人家人高馬大,一腳就把臧克家踢開了。
“我這裏有輔國的密令,你們看不看。”左權手裏拿著信,無奈的看著眼前的三個痞子將軍。
“草,拿來。”王耀武手裏拿著信,不信的看了好幾遍,遞給了張靈甫,相比而言胡鏈個子稍矮一些,無論如何也搶不到,等兩個人都看完了,才輪到他。
“你們三個憨貨,是不是對參謀長做了什麼,如果讓我知道了,小心關你們禁閉,讓參謀長靠近高岡是我們提前計劃好的,內部有矛盾就要提前解決,我一走所有的矛盾都會爆發出來,所以我讓左權靠近他們隻是給他們信心罷了,問題出現,才好解決,參謀部雖然權利大,但是你們在這些將軍握著兵,也亂不了,但是我放不下大別山,如果大別山陷入苦戰,那麼你們即刻出兵西北,胡鏈做事比較圓滑,處事冷靜,領一個師,加三個師的民兵進駐西藏,防止英國人這個時候,給添亂子,王耀武、張靈甫兩個人脾氣衝,直接進入甘肅和青海就是了,至於馬步芳的死活,我不管。記住,這次一定要給校長一個痛苦的教訓,見信如見人。”
胡鏈拿著信發呆,“靠,老大他媽的腦袋裏都是彎彎繞,玩死人不償命,我現在感覺高岡好可憐。”
“也不知道誰自作聰明,還站隊呢?就你這腦子,以後老老實實跟我們當兵完了,咱們黃埔就沒幾個懂政治的。”王耀武鄙視的看著胡鏈。
“參謀長,我想我們沒對您做什麼吧。”張靈甫拍著左權的衣服小聲說道,“如果您真的記仇,我們就隻能在來一次了,要知道反正都是要挨禁閉的。”
“滾一邊去,我就是想知道,我下命令,你們聽不聽。”左權退後一步,這三個人,痞子性越來越強,劉源當初怎麼看上這三個活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