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談笑風波平(三)(1 / 2)

劉源往日裏是一個非常低調的人,盡管他已經成為中華民國最年輕的中央執行委員、中央軍事委員會委員、參謀長、黨務特派員,但是從來沒有見過他高調過,特衛需要遠遠的保衛他,而不是與他形影不離,而劉源自己本身也從來也沒有向周圍的人顯擺過什麼。

他的上將軍裝(中將+上將軍銜)他輕易不會穿在身上,而本人也從來也不會提及自己職務,跟往日的朋友們正常工作、談笑。加上蔣介石有意識削弱劉源在中央的影響力,導致了很多人隻知道黃埔有一個傳說叫劉源。到了四五期的時候,對劉源並不是很了解。

而賀衷寒手下的藍衣社,就是掌握的這一部分人,他們並不擁有多麼高的位置,但是勝在他們的人數多,是軍隊的中流砥柱。

而對於四期、五期的黃埔聲來說,除了少數極其優秀的黃埔生,在他們發跡之前就被劉源通過各種手段調走,例如張靈甫、胡鏈等人,其他人對於劉源來說並不是很熟悉。他們大多數隻是聽說過劉源的故事,這其中固然有張治中在課堂上給他們講解的經典案例,但是其中也有部分黨代表在暗中抹黑劉源。

不過有一點誰都不能抹去,實打實的戰果就擺在人眼前,一個是劉源用第十師為基礎組織第十集團軍,親自消滅了隨著北伐興起,而崛起的新軍閥,創造了曆史上很多不可能和神話。第二個,則是劉源指揮東北軍和部分中央軍,與日本最精銳的關東軍進行的一場血戰,而在這個過衝中,一支新的部隊走上了人們的視線,那就是血戰不退的學生軍,被蔣介石稱呼為民國虎賁的虎賁軍。這支部隊剛剛成立,就有了屬於自己的尊號。

在太多的人眼裏,劉源實在是太傳奇了,但是正是這種傳奇,讓很多人沒有想過,他會出現在他們的眼前,活生生的站在主席台上。

劉源避開滕傑,甚至沒有看滕傑一眼,而是徑自走到賀衷寒麵前,滕傑想跟劉源說些什麼的,但是發現自己在劉源麵前似乎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君山,聽我一句話,讓他們都給我回去,”劉源背對著台下的軍官,但是眾人依然感覺到劉源強壓的怒火。

賀衷寒強壓住內心的那份恐懼,他沒有想到劉源在沒有直係部隊的情況下,依然敢於在主和派落於下風的情況下與自己做對,在賀衷寒看來劉源是非常不明智的,但是就是這種不明智,讓賀衷寒感覺到一種恐懼。

“輔國,西安事變,校長被抓,同學們無不悲憤異常,討伐他們是我們唯一的選擇,校長是鐵膽之人,他是不會承受和談的恥辱的,我們必須用鐵與血告訴他們我們黃埔軍人的意誌。”

“說的好,黃埔的熱血果然依然存在,讓我想起了北伐時候校長那一番熱血沸騰的講話,想起了北伐路上倒下的弟兄們,”劉源鼓掌看著何種說道看樣子像是在讚揚賀衷寒。

“不過君山,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在騙大家呢?你帶著他們剿匪,能救回校長嗎?我想最想校長死的人是你吧”劉源的眼神中帶著譏笑。

劉源說話的聲音非常大,讓操場上很多人都能聽見。就在劉源的話說完的那一刹那,賀衷寒發現所有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都變了。

“劉源,你胡說什麼,西安事變發生,是你在控製局勢,是你不允許部隊聯係,是不允許我們剿匪,如果說最想校長死的人,應該是比吧。”看到賀衷寒膽怯了,滕傑依仗主場優勢走上來,指著劉源吼道。

“上校,說話的時候,請注意你的態度,你眼前的是一名為黨國立下了功勳的中將,我在戰場上打仗的時候你還在學校泡女兵。鑒於你對於掌管不尊敬,作為你的學長我有義務教育你一下,帶下去關三天禁閉。”

劉源隻是看了一眼憲兵,憲兵團團長便將滕傑抓起來了,胡宗南剛剛想上前,呼啦一聲在外麵便趕過來超過一個團的隊伍,他們手裏清一色的德國衝鋒前,帶著鋼盔,顯然隨著劉源一同到來的,還有整整三個憲兵團。

他們分別是憲兵二團、憲兵十團、憲兵教導團,是南京政府憲兵部隊的中堅力量。

前身是北伐憲兵隊主任,前憲兵團主任劉源。後進過蔣介石調集各種資源,打造成一支戰鬥力極其強大的部隊。

就連賀衷寒都以為劉源在南京沒有屬於自己的直屬部隊,但是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劉源召集了一支超過了八千人人的憲兵部隊,更可惡的是這支部隊戰鬥力絕對比在場的人都強。

“老長官,人我給你帶走了,剩下的靠你自己了。”周竟仁帶著部隊撤退了。

滕傑本來想罵劉源幾句,但是放棄了這種無知的行為,此刻滕傑感覺自己不僅無知,而且無力,滕傑本來感覺自己也是黃埔畢業的,也在國外畢業的,跟劉源差不了那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