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的味道,他有多久沒有嚐過了,不由得讓他想要索取的更多。
原本捏著某人下顎的手移向腰側,手臂微微一用力,使得彼此之間貼的更密切了,而原本那隻瓷碗也早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被放在了一旁的矮榻上。
“唔……”
正當君璃澈意亂情迷的時候,一聲略帶著痛苦的低喃突然響起,察覺到這點他瞬間清醒了過來,當低頭看見再次滲血的右肩時頗為惱怒的低咒了一聲。
該死……
君璃澈一邊解著衣袍重新敷著藥一邊在心裏麵歎息,看來他真的是禁/欲太久了。
待重新上好藥後君璃澈也順勢解了她的穴道,然後端過瓷碗勺了一勺遞了過去。
有了之前的先例錦繡倒是不再使性子了,很是識趣的將睇到自己麵前的湯藥一口一口的喝掉,很快小半碗的湯藥便見底了。
將瓷碗放下後君璃澈從腰間取出一方純白的綢緞攤開,隻見裏麵包著一顆顆酸棗。
君璃澈伸手捏了一枚遞了過去,反觀錦繡在看清那綢緞裏包的東西後倒是小小的詫異了一下,她倒是沒有想到隔了這麼久眼前這個男人竟然還記得自己這個習慣,每次喝完藥後都會吃顆酸棗。
直至將酸棗含在口中後錦繡才覺得那唇齒之間的藥味才被衝淡了一些。
“藥喝過後就好好歇息。”扶著錦繡躺下後君璃澈沉聲交代了一句,“還有,不要再隨意亂動,若是讓我發現你應該知道後果的。”
錦繡並不笨自然聽得出其中的警告,而不知為何喝完那碗湯藥後她也真的有些犯困了。
看著呼吸漸漸平穩的人君璃澈這才拿起瓷碗不緊不慢的踏出了房門,適才在熬夜的時候他在裏麵加了點有助於睡眠的東西,其一是為了讓這個女人好好的休息休息,畢竟此番她身體是真的虛弱,其二,利用她睡著的這段時間他也該好好的處理處理一些事和人了。
“主子。”
看著迎麵走出來的人一直靜候在外的閻烈這才走了過去,恭敬地喚了一聲。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君璃澈看了一眼他,沉聲問道。
“被他重傷逃脫了。”閻烈低沉著頭頗為懊惱的說道,“不過屬下已經派人去追了,那一劍傷在腹部,想必他也逃不遠。”
“唔……”君璃澈拖長了音吐出了一個字,“既然這麼會逃,那便傳令下去好了,捕獲後直接廢了武功,鎖了琵琶骨,挑了手筋腳筋好了。”
反正隻要人送到自己跟前還有一口氣在就行了,其他的就沒必要在意了。
得到指令後閻烈便閃失消失了,長廊處便唯獨君璃澈,良久後轉身朝著一處走去。
徐毅遠遠的瞧著走來的身影,連忙走了過去,語帶關切的問道:“不知欽差大人怎麼樣了?”
君璃澈淡淡的看了一眼來人,漠然的問道:“有勞徐大人操心了,徐大人還是好好的想想此番該如何和你們王上交代吧。”
言罷,君璃澈也懶得在做搭理,徑直越過他的身旁拐過長廊穿過石徑朝著府尹衙門門外走去。
如今那個女人受了傷,他哪裏還舍得讓她在操勞這些事情。
既然解決瘟疫的法子已經想出來了,那麼接下去的事情也就簡單多了,而這個時候交代閻烈先行準備的東西應該也到了。
果然,當君璃澈踏出府尹衙門沒多久後便遠遠的瞧見清一色的一行人緩緩而來,而緊隨其後十六輛馬車,前麵四輛放著藥草,後麵九輛堆著一個個白色的大袋子,鼓鼓的,而最後的幾輛馬車上則放著八個大箱子。
因著袋子和箱子是密封的,外人自然是不可能知道裏麵裝的到底是什麼,但是君璃澈卻再清楚不過了。
十幾天施粥下來,現如今府尹衙門的倉庫裏麵早已經沒有多餘的糧食了,而災後重建肯定少不了銀子,就連府尹衙門現在連糧食都所剩無幾了,試問還能拿得出多少銀兩。
府尹衙門外,那些災民見突然來了這麼多人,齊齊的將目光轉了過去,有幾個眼尖的瞧見那些人身上穿的衣服驚叫了一聲出來。
“啊,是寒梅山莊的人。”
經有人這麼一喊,人群中的附和聲越來越多。
因為閻烈被派去追夏侯奕了,所以負責此次押送的人便由暗二率領了。
當看見一身墨衣的君璃澈時暗二不動聲色的行了個禮,而後才將視線轉向那些齊齊看來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