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進來時候說的那些話,並不是瞎編的還真有那麼一回事?”聽完這些話,韓京雪一臉古怪:“你第一次來京門城,她就把你認成了她的未婚夫?”
麵對韓京雪怪異的表情,夏正陽老臉有些火辣辣的燒,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好像是這樣的,雖然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她的命理書上似乎是說,將來的宋家,要交給一個夏氏打理,而當時我正好在場,她就認為我是,很可惜,我叫夏正陽,不叫夏氏。”
噗,哪怕韓京雪有所準備,還是被夏正陽最後一句話給破了笑,盡管知道夏正陽最後一句話完全是調侃,韓京雪噗笑之後,臉色更加古怪了:“她家的家業真的可以是一座江山,白送的你都不要?”
“敢要嗎?”夏正陽梗著脖子像及了剛從山裏走出來的愣頭青:“剛進城就被陌生女人拉去當壯丁,換做你,你敢跟著走嗎?”
“壯丁?”韓京雪已經覺得自己神經承受到了極點,隻是腦中還剩下一點清醒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再笑了,再笑的話宋婉君是絕對要暴走的。
壯丁這兩個字,前麵一般都會加上一個拉字,而夏正陽確實是用了,但似乎用在這種時候不太恰當,因為聽上去宋婉君找的似乎是未婚夫,一旦跟壯丁扯上了關係,那一定是關乎那傳宗接代的事。
而那從山裏來的小子竟然還十分嫌棄的樣子,不想被一個家有江山貌有顏值的女人給莫名其妙就拉去當了傳宗接代的壯丁。
咳咳咳,院子裏響起一大片的幹咳聲,恐怕是那笑實在沒憋住,即將從嗓子眼噴出口外的時候,硬生生把一個大魔王形象烙印進腦子裏,才堪堪止住了那股笑,然而嘴巴已經張開了,連忙極力化作幹咳,這才躲過了宋婉君那殺人般環視全場的眼神。
“我要殺了你。”宋婉君站在獵宗等人的中間,眼睛死死盯著夏正陽。
“你殺了我也沒用,我講的隻是事實。”夏正陽看了一圈,找到了一直在躲避的秦言,“當時他也在場,他可以給我作證。”
秦言當場跪下來的心都有了,苦著臉連忙擺手:“我什麼都不知道!別問我!別看我!”
“你別怕,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公道的。”夏正陽大大咧咧的教導完秦言,也不去看宋婉君那難看到極點的臉,衝著韓京雪繼續說道:“當時吧,她的第一反應是人為風水堂跟我連起夥來訛她宋家,這個我當然不同意了,我連被她拉壯丁這種事都不肯,還會主動跳進火坑裏去,換做正常人的思維想想,可能嗎。”
韓京雪聽得津津有味,在場唯一敢接夏正陽話的也隻有她了,“你繼續說。”
“命理書上寫著,她父親走了,怕宋家落到她手裏早晚被她玩完,是玩耍的那個玩,就是怕她性子太頑劣,所以要找個人接管宋家的意思。”夏正陽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二百五,說著大白又直接的話,似乎不知道無形中得罪人是有多麼的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