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被她栽贓,自然是不肯幹的,所以就解釋了一下,然後就說要去找總師問清楚,意思是說,命理書他們風水堂一個字都沒有改,全是她父親的意思。”夏正陽繼續說道:“她當時有點蒙圈,反正就是接受不了,不過總算是放了秦言一馬,拿著命理書就走了,然後秦言也是快馬加鞭跑去找總師,不過我聽說秦言是無果而歸,至於她把命理書拿回家研究個什麼東西出來了我就不知道了。”
“好的,大概了解了,謝謝。”韓京雪竟然像是在認真討論這個問題,而夏正陽剛才說的那些大白大粗的話,可是讓不少人偷偷的忍俊不禁,這完全不是一個嚴肅的問題。
宋婉君寒著臉死死盯著夏正陽:“你說完了嗎。”
“說完了。”夏正陽攤手:“我把知道的情況都如實說了,瞎編我又不會。”
“哼哼,你的裝瘋賣傻還是挺不錯的。”宋婉君眼睛裏噴出火:“看我剛才跟你這位便宜老婆火藥味很濃,跳進來當個攪屎棍是吧?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們?”
宋婉君的竟然也像是受到了影響,嘴裏說著一些大粗的話,換做以前,哪怕是整人或者扁人的時候,都不會有過這樣的情況,這讓熟悉她的獵宗幾人愣愣的杵在原地。
不過有幾個意思宋婉君確實說對了。
剛才肅殺一觸即發的場麵消淡了許多,竟然就被夏正陽那幾句大白的話直接給攪沒了爭鋒相對的一觸即發,現場現在充滿了偷笑,完全沒有生死關頭的味道。
獵宗看著夏正陽的表情就變了許多,如果說他跳出來當個攪屎棍就是要消弭空氣中的殺機,那麼很顯然,他成功了。
隻不過獵宗現在很有興趣知道,當宋婉君所有的仇恨都集中到他身上的時候,他如何脫身。
“要殺要剮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不會說謊。”夏正陽嘴角殘留著笑意,“不過我看大家今天也打不起來,要不趁我結婚,一塊坐下來喝杯喜酒?”
“喝你個大頭鬼啊!”宋婉君不知道從哪裏摸來了一隻茶杯,對準夏正陽就扔了過去,隻不過距離有點遠,那力氣稍短。
夏正陽站著動都未動,眼睜睜看著那隻扔來的茶杯砸在下麵的台階上。
砰一聲脆響,震醒了還在八卦中的人們。
回到現實還是很殘酷,宋家的所有獵氏軍團都應該出現了,而京千歲的鷹衛也都隱藏在外邊,自己等人什麼都做不了,隻能在院子裏幹等著兩個女大佬做出個決定,是打是和,是死是活好像都不由自己做主,這種感覺絕對是無力的。
要說今天就是先動動嘴皮子搞點熱身活動,所有人都是十分願意看見的結果,因為那樣的話,就有機會走出韓家,然後一輩子遠離兩個恐怖的大佬,招惹不起,躲還是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