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陳采荷對著旁邊驚呆了的某人說。
顧承晚望了眼所謂的醫院,靜默幾秒後,頓時炸毛。“陳!采!荷!”
“我在。”陳采荷淡定無比,對著某人的歇斯底裏無動於衷,其實內心虛得不得了。
“你確定這是××醫院?!”顧承晚忍著外傷還有剛剛新添上去的內傷,對著陳采荷“溫柔”的問,“我什麼我在這上麵看到了寵物兩個字?!”
“你又沒說清楚,這也是××醫院啊?”
“這是××寵物醫院!”顧承晚對陳采荷的裝傻充愣的本事實在佩服,覺得她是不是故意在報複他之前的毒舌。
“哦,反正也是醫院,能消炎包紮傷口就行。”陳采荷幹脆假裝自己是真的在報複顧承晚的毒舌。
“你說實話!”顧承晚猶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下麵一句話說出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這說出來好像有點太丟分了。
豈知,在顧承晚沉默思索的時間裏,陳采荷最終還是忍受不住內心良知的譴責,幽幽地冒出了一句話,“其實,我是說,額,
當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老實說,我可能把路記錯了。”
顧承晚看著低頭認錯的某枝荷葉,小小的人在他身前,仿佛整個人都在說,“對不起,我知道錯了!原諒我吧!”如果最後能賣個萌就更好了,顧承晚自己腦補了一下畫麵,覺得男人的虛榮心都滿足了。
“算了,估計你也是在家裏待久了,忙著學習,路不認識就不認識吧。”顧承晚貌似大度地說。
但是當未來的某次約會,顧承晚在咖啡廳左等右等,咖啡喝了一杯又一杯,連位置都乾坤大挪移,從後麵的一個小角落到門口的圓桌邊,可是,某隻荷葉還是不出現,顧承晚都要覺得自己成為望夫石時,不,望妻石,陳采荷才氣喘籲籲地過來時,他才知道,陳采荷這丫頭,不是因為宅才不認識路,而是因為,根本就是個路!癡!
所以以至於後來陳采荷看見顧承晚隨身帶著的小本本上,記著亂七八糟的數字和漢字時,開始會覺得腦門想得疼,但是當知道答案時,卻感動的哭的顧承晚襯衫上鼻涕眼淚一大把。
顧承晚說,“我雖然記性好,但是怕記錯,怕忘記,萬一哪天你走丟了怎麼辦?我隻好每次送你離開時記下車牌號碼。”
話說兩頭,此時的顧承晚還沒有做到這些令人感動到流淚的事情,他隻是牢牢地抓住陳采荷地胳膊,對著醫生,準確地說是獸醫,一臉的正直不屈,隨時要慷慨就義的模樣,“采荷~!人家不要在這裏包紮了!”顧承晚對著獸醫的工具時,才突然想起來,這些工具上會不會有寵物殘留的病毒?!他可不要死,他要陪到陳采荷到一百歲的!
“為什麼?我們都來了,而且現在時間不早了,早點消炎包紮完早點睡覺。”
“可是!”顧承晚看了眼醫生,然後低下頭,在陳采荷的耳邊說,“我拍細菌感染!”
但是,在耳邊不代表,聲音小,顧承晚說話時,獸醫已經聽到了,“小帥哥,我們這的工具都是消過毒的!”
這些,顧承晚就尷尬了,他知道肯定消過毒,但是心理上還是不能接受。在家裏,他爭寵爭不過采荷的小貓咪——冬瓜,陳采荷睡覺吃飯都和這貓在一起,甚至洗澡都要順便幫冬瓜洗一下。難道去個醫院,他顧承晚還是擺脫不了被寵物欺淩的命運嗎?現在甚至淪落到要靠獸醫消毒包紮的地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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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學駕照,科目二,所以可能更新地比較晚。愛你們,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