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麻煩你幫他消毒!”陳采荷不理會顧承晚的少爺癖好了,直接和醫生說。
“采荷~!”陳采荷看見旁邊的醫生明顯地身子一抖,顧承晚撒起嬌來也是沒誰了。不過說實話,顧承晚的聲音為什麼會讓她覺得那麼地像小受?!好吧,是我們的小采荷思想不健康了。
“那,小帥哥,咱把受傷的手拿出來好嗎?”可以看出來醫生是個脾氣很好的人,要是陳采荷自己哪會說這些話,直接上刑具!不,是工具!是器材!
“出去吧!”顧承晚對陳采荷說。
“幹嘛,我不是說了你今晚必須在這……”
“我知道。”顧承晚打斷陳采荷的長篇大論,“可是你不是暈血嗎?現在血比較少,過會萬一不小心碰到傷口,血又流出來怎麼辦?”
“顧承晚你是不是傻?我什麼時候說我暈血了?!如果我暈血的話,那我之前在你開燈的時候就該暈了。”陳采荷的臉上就差寫上幾個大字“你是不是傻?”了。
顧承晚聽了,眼神有些複雜,他之前不想開燈,有一個原因就是陳采荷暈血,而之後陳采荷淡定地陪他來醫院,顧承晚隻是覺得也許陳采荷長大了,對血沒這麼害怕了,但是陳采荷說的話……怎麼可能呢?她是故作堅強吧?!看見過那麼可怕的事情,本身也暈血的人怎麼可能不暈血?隻是因為他出血比較少吧?!顧承晚的內心有些許搖擺,但很快就自我解釋並接受了。
“那麼我開始了。”醫生的話顧承晚充耳不聞,直到陳采荷用強硬的態度將自己的手放在桌麵上時,顧承晚才回過神來。
“你這個人,看起來瘦瘦高高的,但是手上還是挺有勁的嗎!我剛剛用兩隻手拉你的手都這麼困難。”陳采荷笑眯眯地,兩個小酒窩倒是和小時候一樣可愛。也許,顧承晚在心裏自嘲,是他自己想太多了。
消毒包紮的過程出奇的順利,陳采荷原本以為會顧承晚還要鬧騰一會才行,結果這之後顧承晚都安安靜靜地配合醫生的工作。
陳采荷看著顧承晚安靜的容顏,覺得顧承晚真的是“靜如處女,動如脫兔”,陳采荷在心裏默默的為自己的機智點讚。
到了小區,門衛攔住他們,要求出示身份證明
陳采荷這下急了,她可沒有隨身帶身份證,居民證的習慣。她回頭看著顧承晚,眼中的希翼照亮了雙眸。
但是,顧承晚又怎麼可能帶?他出門前可是兩手空空啊!連錢都是陳采荷帶的。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陳采荷看著手表,已經1點多鍾了。
“就叫他查一下我們住的樓層的主人的電話。”顧承晚說,“這樣就能證明身份了。”
可是天不遂人願,關機了,而陳采荷其實也是住進去沒多久,更要命的是這個保安好像是新來的,不認識自己和顧承晚。
“親愛的,我知道錯了。”顧承晚突然深情地對陳采荷道歉,或者說是告白。
“你!……”顧承晚沒等陳采荷說完又自顧自地說下去,“我知道是我的不好。但是你也不能就這樣理我而去啊!~”
陳采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