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心隻是輕輕瞥了一眼,就拿開視線。
袁亦城見沈安心一臉無所謂,忽而握住她的手,“我們也去HAPPY。”
沈安心意外地一抬頭,就被袁亦城帶著走去舞池。
季澤再也坐不住,“這兩人,簡直禽獸,一個比一個禽獸。”
“行了,別抱怨了,我們四人,已經上去了兩個,我們隻能幹坐著看看周圍的動靜了,之前袁亦城跟那個酒保問過一個關於趙娜娜的問題,現在表情有些古怪,他可能知道一些什麼,但是不肯說。”秦修一板一眼地分析。
“倆種可能性,第一,這是趙娜娜吩咐的,讓他不準說她的事,第二,周圍還有人。”季澤也開始思索起來。
舞池。
十分熱鬧。
“阿尊,我們換女伴。”袁亦城一個扭頭,望著拓跋尊。
拓跋尊低頭一看袁亦城懷裏的沈安心,勾唇一笑,“好啊。”
提拉一個皺眉,還沒準備好,身子就被拓跋尊一個用力旋轉。
同樣,沈安心的身子也在快速旋轉,拓跋尊伸手按住她。
沈安心筆直撞入拓跋尊那深邃的眸子裏,片刻的慌神,手已經被他帶領著,按在他的肩頭上,指尖微微拂過他的脖頸。
兩人的姿勢十分曖昧。
拓跋尊不說話,大手輕輕撫了撫沈安心的腰。
沈安心低著頭,沒去看他。
忽而音樂狂熱起來,拓跋尊也一直保持這個動作,用心地攬住沈安心,讓她的身子盡可能往自己的身體靠,不讓人撞到。
沈安心察覺到拓跋尊的用心,終於抬頭去看他。
拓跋尊就在這時一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這個吻,很輕,等沈安心想回味的時候,拓跋尊已經一伸手將她從舞池裏拎了出來。
“怎麼了?”沈安心質問。
“人多了。”拓跋尊說。“這種音樂太吵,沒啥情調。”
沈安心無語。“你還想有情調?”
“嗯。”拓跋尊伸手一撩開沈安心的發絲說,“沒情調就不浪漫了,你們女人,喜歡浪漫。”
沈安心忽而瞪大眼珠望著拓跋尊。
“以後給你情調。今天來不及。”拓跋尊回頭望著沈安心。
“過來。”
沈安心小步走去,拓跋尊就一伸手,抓住沈安心。
“我們還是別裝陌生人,我裝不起來,眼裏哪裏都是你。”拓跋尊沉下聲音,也許是周圍的燈光十分暗淡,他會這麼說。
“所以不行,我不裝了,再有女人往我身上靠,我會不舒服。”拓跋尊說完,就伸手按住沈安心的腰肢,將她往懷裏一帶,“我也不喜歡別人的眼睛停在你身上。”
沈安心剛要讓拓跋尊放手,拓跋尊已經先一步帶著她走回吧台。
見酒保不見了,拓跋尊皺眉,領著沈安心去角落。
“季澤人呢?”拓跋尊隨口問。
“你們倒是好,一人泡一個,季澤去泡酒保了。”秦修無奈地說,“我在掌控全局。”
“酒保?酒保是個男人。”沈安心說。
“好好說話。”拓跋尊一踢秦修。
秦修這才正經起來,“二嫂啊,事情這樣滴,季澤覺得那個酒保有問題,偷偷跟過去了。”
“酒保有問題?”拓跋尊問。
“嗯,這點我也能確定,之前看見酒保去了洗手間,給一個人打了電話,我們聽見有再提趙小姐。”秦修篤定地答,“我認為,這是一起綁架案件,至於那些人的目的是什麼,我還不能肯定。”
“扯遠了。”拓跋尊搖頭,“不可能是綁架,趙娜娜,身上沒值得他們想要的東西。”
“所以我也在懷疑。”秦修說。“腦袋都抓破了。”
“警方那邊也動靜,這麼大的一個人,仿佛就這麼徹底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什麼也沒留下。”秦修無奈地聳肩。
這時袁亦城領著提拉走來。
“你們認識?”提拉先看了沈安心一眼,再回頭看了看姐們,揮手,表示暫時先跟袁亦城在一起聊天。
“沈姐,這位是你男朋友吧?”提拉忍不住問。
“未婚夫。”拓跋尊伸手一攬沈安心。
“你亂講什麼?”沈安心無語,這人能不能再不要臉一點?
“我知道你會害羞,以為我媽暫時還不同意咱們在一塊。”拓跋尊提起酒杯,喝了一口。“不過本少爺不會放棄你的。”
提拉聞言忍不住羨慕起來,“沈姐,你就不要別扭了,你看人家對你多好,有這樣的男人嗬護,你做夢就該笑醒的節奏。”
“我知道她睡覺很老實,從來不踢我。”拓跋尊忽而說。
提拉瞪大眼珠。“同居?”
沈安心整張臉紅得要死,“拓跋尊!”
“你敢說不是?”拓跋尊吃定沈安心。
“不跟你說了。”沈安心不去看拓跋尊,再一個回頭,眾人曖昧地望著她跟拓跋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