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南宮慧通完電話,沈安心心裏不舒服,早早洗過就躺在床上打算休息。
門板傳出一陣開鎖聲,沈安心還沒睡著,知道拖布尊回來了,她左立起身,燈沒關,拓跋尊走進來的時候,下意識朝臥室看了一眼,沒想到沈安心會給自己留燈,他帶了一些沈安心喜歡吃的零食,一起放進冰箱。扯了幾下領帶,這才走到臥室。
“還沒休息?”拓跋尊坐在床邊,看了沈安心一眼。
沈安心搖了搖頭,然後主動給拓跋尊解下領帶。
拓跋尊沒想到沈安心的主動,一伸手握住沈安心的手臂,“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看你太累了,吃過了嗎?冰箱裏還有很多吃的,要是不吃光,該浪費了,還是你一早準備的,以後,你也不用準備這麼多,我根本就吃不完。”沈安心說了長長的一大串,拓跋尊沒工夫去聽,累得隻想把她抱在懷裏。
“多吃點,胖一點,我抱起來更舒服,軟軟的。”拓跋尊說著,手已經開始不老實。
“你到底吃沒吃過?”沈安心隱隱聞出一陣酒氣。
“沒吃飽。”拓跋尊在外麵應酬,向來隻喝一點酒,那種氣氛之下,根本吃不進東西,還是在家裏能吃下飯。
“先去吃東西,我正好也吃點當夜宵。”沈安心推開拓跋尊穿了拖鞋,走去廚房。
拓跋尊笑著,從身後抱住了沈安心,一直纏綿地走到廚房門前,“真像個小妻子,還會管我吃沒吃過。”也許,對於其他夫妻來說,這麼質問很正常,可對於拓跋尊來說,是這麼的難得。
沈安心被拓跋尊這樣溫柔的口吻說的彎起了唇角,打開冰箱,將食物都端了出來,加熱,然後一樣一樣放在桌麵上,拓跋尊就端坐在座椅上,看著他的小妻子為他服務。
拓跋尊在想,哪怕一個人的心再冷,再硬,可是也有捂熱的那一天吧,就像是現在的沈安心,已經接受了這樣的安排,不會再離開他,是不是?
拓跋尊十分高興,晚上也吃了很多,並且保證下次會早點回來休息。
沈安心一邊吃,一邊聽拓跋尊說話,想起南宮慧的那些話,沈安心等拓跋尊洗完澡,這才開口,“我看你最近挺忙的,打算過幾天就走,先回A市。”
“我不忙。”拓跋尊擦頭發的動作一頓,所以沈安心今晚裝的這麼積極,原來是想離開他,哪怕是多待幾天都不行?
“你想馬上走是不是?”這話說出來,拓跋尊立馬就後悔了,他原本想問,為什麼這麼著急走,其實他也不累,不忙,她再多留幾天都沒問題,甚至,拓跋尊恨不得將這個女人一直留到離開的那一天兩個人一起走。
沈安心被拓跋尊吼的不說話,皺眉。
拓跋尊一看沈安心不說話說明他猜到了沈安心的意圖,整個人散發出一陣狂狷,將手中的浴巾一扔,抓住沈安心的肩膀,就將她按在床上。
“別……”沈安心終於忍不住開口,那晚他折騰夠久了,她現在還有些疼。
“我那裏,現在不合適……”沈安心喘氣著說完,看見拓跋尊的眼中依舊滿是光火,她閉了閉眼,像是任命一樣。
拓跋尊沒客氣,一挺進去……
整個過程,都是漫長而疼痛的,沈安心慘白著臉色,雙手在拓跋尊的後背上不斷留下印子。
時而溫柔,時而狂暴,沈安心發現自己根本就猜不透這個男人心裏到底在想什麼,誰說女人的心難測?
男人的心同樣深不可測。
結束的時候,沈安心整個人還都在發抖,太疼了,眼睛紅腫不堪,整個人像是被虐待過一樣可憐。
拓跋尊忍不住伸手擦掉她的眼淚,然後吻了吻她的唇,“弄疼你了?”
沈安心不說話,就是最好的回答,拓跋尊懊惱不已,剛開始,想控製力道的,誰想到最後居然失控了,還在她的脖子上,後背上,肩膀上,留下那麼多道觸目驚心的痕跡,現在看來,他真的是太過分呢了。
“別動,我抱你去洗澡,然後擦藥。”拓跋尊真擔心傷到沈安心,於是抱著沈安心去沐浴間,哪裏知道沈安心根本不配合,一把推開了拓跋尊,自己拖著雙腿,艱難地往沐浴間走去,拓跋尊也沒空發火,著急打電話,讓秦容恩馬上買藥過來。
到底人家秦容恩也是個女人,臉皮子薄,忍了半天,為了工資這才任命地去買藥。
沈安心衝洗過後,雖然沒緩解那股難受,也已經舒服了不少,再回到床上,刻意背對著拓跋尊,明顯是不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