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還難受不難受?”拓跋尊容不得這個女人背對著自己,向來,他們之間有摩擦,沈安心也不會這麼無視他。這還是沈安心第一次這麼別扭地對他冷戰,拓跋尊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於是將她的身子狠狠地板了過來,麵對自己,拓跋尊一眼就看出來,沈安心紅腫的眼睛沒有緩和的趨勢,而是哭得更傷心了,拓跋尊整個人都慌了一下,抱著她,“給你擦藥,馬上就不疼了,我下次輕點,嗯?”
沈安心在心裏將拓跋尊裏裏外外都罵了幹淨。
誰知道下次他會不會更過分?
沈安心推開拓跋尊,聲音帶著一些哽咽,“藥呢?”她要自己擦,總算不會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她確實該抹一些藥,身下又開始火辣辣的疼,需要舒緩。
“剛給你買的。”拓跋尊一邊揉著沈安心的發絲,一邊從抽屜裏取出藥膏,打開,擠出一點放在手裏,然後伸手按了過去……
沈安心被一個機靈,抬頭不對,會撞上拓跋尊玩味的眼神,低頭就更加不對,會看見不該看見的東西。
拓跋尊的動作很慢,擦藥都是一一道一道程序,十分考究,這種擦藥,和折騰沒什麼差別。
等結束之後,沈安心相當於再被欺負了一次。
閉上眼,沈安心覺得沒那麼難受,終於能休息。
“別這麼著急,跟我一起回去,要是無聊,我會盡快處理完手頭的事情,也會早點回家陪你,要不然,你來分部一起工作,就待在容恩手下,正好我們能經常見麵。”拓跋尊抱著沈安心,是想把她留下來。
“不要。”沈安心可不想繼續留下來,誰知道拓跋尊會不會繼續欺負人,再者說,她跟在秦容恩手下,一定會影響工作效率,拿過去作為例子,就是很好的證明。
“別這麼倔。”拓跋尊說,“你不在,我一個大男人,生活很不方便。”
拓跋尊雖然沒有直白說,但是沈安心也清楚了,拓跋尊到底是什麼地方不方便。
“哪裏不方便?”沈安心故意裝不懂,“你可以自己解決吧?你這麼厲害,能有什麼難倒你?”
拓跋尊一頭黑線,這個死女人跟他裝傻,他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能一個多月沒有那種需要?
那麼,他簡直就不是個男人了。
“你要清楚,你的男人不光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還特別厲害,關鍵是你太弱,才沒多久就暈過去,這麼能暈。”拓跋尊剛說完,沈安心就跳了起來,雙手按住拓跋尊的脖子,“不要再說了!信不信我掐死你!”
從開始的時候,沈安心就不願意來的,她現在已經很委屈了,不光來了這裏,還被拓跋尊欺負了這麼多天,不光是拓跋尊欺負人,還有那個南宮慧,一直嫌棄她是多餘的,她也是個人,不是一丁點感受也沒有的。
“怎麼了,要謀殺親夫嗎?”拓跋尊以為沈安心隻是在開玩笑,沒想到沈安心的力道能這麼大,一時間也不高興了,“沈安心,你放手!”
沈安心咬牙,狠狠地瞪了拓跋尊一眼。
“我今天想睡沙發。”沈安心抱著被單走了下去。
拓跋尊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要跟我分床?”拓跋尊沒見識過這麼不是好歹的女人,搞得他多稀罕她一樣,他這樣的男人,走出去,哪個女人不是倒貼過來的,隻有她,每次把他往外推。
“你給我過來。”這種被活生生冷落的滋味不能忍,拓跋尊伸手將沈安心抓了過來,一把塞在身邊,“我告訴你,給我老老實實待著,我什麼都不做!這下你滿意了吧?”
沈安心見狀,直接背對著拓跋尊。
拓跋尊雙手一抓,將她狠狠抱在懷裏,就算她亂動,也無法掙開他的氣息。
拓跋尊的所有,就像一個張開的不斷蔓延的網絡,將她牢牢地抓住了,怎樣也逃不開。
沈安心閉了閉眼,她不想這樣,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沈安心就沒想和拓跋尊吵架,最後倒黴吃虧的還是她!
咬牙,沈安心終於乖乖轉過了身子,暫時和拓跋尊友好地麵對麵。
拓跋尊看著沈安心終於願意正視自己,“鬧什麼別扭?我們就不能好好的嗎?”
“是媽說,我會打擾你工作!”沈安心也不是想告狀,這件事,她不說清楚,拓跋尊總會用各種方式折騰她,還不如直接把問題丟給拓跋尊,讓拓跋尊自己好好解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