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思像一層紙,捅破了就什麼都明白了。方佰鴻通過剛才那個親吻明白了南秋蓮的心思,心裏的燥熱又增加了一層,恨不得立刻就能達到所謂的淩虛閣。
快到十八盤山下的時候,南秋蓮放緩了馬步。方佰鴻盡管心猿意馬,還是抬頭看了看自己曾經走過的十八盤,見路上正有車輛緩緩通過。
終於到了所謂的淩虛閣下麵,南秋蓮臉色緋紅地下了馬,很自然的拉著方佰鴻的手扶他下來。方佰鴻又扭頭看了看,見對麵山腰大約無比米高的地方又一處亭台樓閣,樣子很是華麗。
“這就是你說到淩虛閣?”方佰鴻問。
南秋蓮點了點頭,說:“還有力氣嗎?要不上去看看?”
方佰鴻突然衝後麵樓主南秋蓮的腰說:“有,看見你我渾身都是力氣!”
南秋蓮扭了扭身子,推開方佰鴻的手說:“你可是州長,這樣做就不怕……”
“怕什麼?”方佰鴻義正言辭地說,“我喜歡的女人就是我的!”
“你……你這叫作風敗壞!”南秋蓮說了一聲,突然扭身上了台階,方佰鴻趕緊跟了過去。
通往淩虛閣的路非常陡峭,而且還有幾個急彎。南秋蓮的馬術很好,可是上山就不行了,走了一會兒就氣喘咻咻。方佰鴻比她好不了多少,但還有多餘的力氣去照顧她。
走到一個轉彎的地方,方佰鴻突然背對著南秋蓮說:“來,我背著你!”
南秋蓮一邊喘氣一邊說:“去,那……那還不累死你!”
“來吧,我真的可以的!”方佰鴻固執地說。
南秋蓮扭頭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閑雜人等,突然一跳跳到了方佰鴻的背上。方佰鴻僅僅箍住她兩條腿,抬步向上走去。
走了一會兒,南秋蓮爬在方佰鴻耳邊問:“累不累?”
“你……你個小妖精,肯定是在……在勾引我!”方佰鴻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身處大山之中,沒有了別人的幹擾,南秋蓮似乎已經完全放開,抿著嘴哼了一聲,悄聲說:“我就是想勾引你,你能怎麼樣?”
方佰鴻停住腳步,說:“我又不是得道高僧,幹嘛拿我開心?”
“試試你的立場是不是堅定!”南秋蓮笑了一下,在方佰鴻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說:“駕!”
想得到就得付出,這個道理方佰鴻明白。可是付出的太多就沒有精力顧及別的東西。等到了淩虛閣,方佰鴻已經累的快要虛脫,躺在地上隻有出氣沒有進氣。南秋蓮從背包裏拿出一瓶礦泉水澆到方佰鴻的臉上,笑嘻嘻地看著他差點閉過氣去。
“你……你太狠了!”被冷水一激,方佰鴻不由得坐起來,生氣地對南秋蓮說,“冷水會激死人的!”
“我也是為你好嘛!”南秋蓮撅著嘴說,“萬一你累死了,我怎麼向州委、州政府交代?”
方佰鴻摸了摸臉上的水珠,半天沒有說話,等緩得差不多了,突然將南秋蓮摟緊懷裏,說:“那你就負責到底!”
南秋蓮拿這拳頭在方佰鴻肩上捶了幾下,呼吸急促地說:“不……不能這樣,我……”
“你不願意?”方佰鴻直勾勾地盯著南秋蓮的眼睛問。
“不……我……”南秋蓮臉色緋紅地說。
“那就是願意!”方佰鴻說著開始動手去解南秋蓮胸前的紐扣。南秋蓮象征性的阻擋了幾下,最終還是讓方佰鴻得手。
淩虛閣清風徐徐,方佰鴻已經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心裏的世界就是眼前這個嬌美的女人……而他自己就是一匹矯健的黑馬,在一片豐腴的土地上肆意耕耘!
終於,方佰鴻一聲長嘯,喘著氣停了下來,在南秋蓮身上爬了半晌,方佰鴻終於回到了現實,緩緩抬起頭,看著還在喘息的南秋蓮,輕聲說:“寶貝,起來穿衣服了!”
南秋蓮麵色緋紅地看了看方佰鴻,說:“我會告你的!”
方佰鴻無力地笑了笑:“去告吧,死在你手裏我也認了!”
南秋蓮微微一笑,摸著方佰鴻的臉龐說:“看把你嚇的,一點不像個男人!”
“男人到底什麼樣?”方佰鴻問,“你告訴我,我一定當個好男人!”
“虧你還是個大州長呢!”南秋蓮一邊穿衣服一邊嬌嗔著說,“算了,不跟你開玩笑了,免得你擔驚受怕的!”
方佰鴻三下五除二穿好自己的衣服,笑著說:“沒辦法,男人也有害怕的時候,不過你放心,我會對你好的!”
“得了吧,你們這些當領導……”南秋蓮說,“別忽悠我,我可不上你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