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章 匪夷所思的藝術大師(1)(1 / 3)

我們經常會為一些電影的表現手法驚訝、讚歎、震撼,或者唏噓不已。那些編劇、導演所展示出來的畫麵及鏡頭、跌宕起伏的劇情、演員們精湛的表現,為我們演繹出一個個催人淚下、慷慨激昂、詼諧幽默的精彩故事。

但是就在我們坐在銀幕前讚歎那些大師名作的時候,我們當中的大多數人一定不會想到,其實自己就是藝術大師。當然了,有個前提:如果你能領悟到自己夢的表現方式及手法。

事實上,我們的夢是如此的具有深意,浪漫而不媚俗、詭異又絕不做作、深遠而又不會裝大尾巴狼假深沉。編劇們在夢的麵前隻能算玩弄文字的寫手;而導演們在夢前麵隻有自慚形穢;至於那些藝術家們,在夢麵前都無一例外會用充滿崇敬的目光仰視……這不是我在誇張,實際上我的形容還遠遠不能表達出夢那幾乎沒有盡頭的創造力、無窮無盡的表現手法以及無微不至的細膩。

估計有些人會對我這種觀點產生質疑:“夢很強大,但是,真的到你說的那個程度了嗎?”

還是讓我來舉個例子吧,這是一個看似與死亡有關的夢。看完這個夢及對其的解析和實際情況,我們再開始進行本章核心內容也不遲,而且我認為有這個必要。

愛情故事

這個故事選編自《夢的解析》第四章第二節。

一個與弗洛伊德熟識的年輕少女不安地問弗洛伊德:“你記得我姐姐現在隻有一個兒子吧?”

弗洛伊德:“是的,那是小查理,我記得。”

少女:“嗯……那姐姐的大兒子奧圖你還記得嗎?”

弗洛伊德點了點頭:“當然記得,那個可憐的孩子在很小的時候就夭折了。”

少女:“是的……那時候我還住在家裏。你知道的,我很疼愛姐姐的那個孩子,而且幾乎可以說奧圖就是我帶大的,沒人能想象到奧圖死去的時候我有多傷心……當然,這並不是說我不喜歡查理,我很喜歡查理,隻是,我總覺得比起來,奧圖更加惹人疼愛。”

弗洛伊德:“請相信我,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也知道那是多難受的一段記憶。”

少女:“我的姐姐更傷心……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別的事情,那是我昨天晚上做的一個夢。”

弗洛伊德前傾著身體好奇地問:“是一個什麼樣的夢?”

少女糾結了好一陣,咬著嘴唇慢慢地說出了這個夢:“我……我夢見查理兩手交叉放在胸前,僵硬地躺在小棺材內,棺材周圍插滿了蠟燭。那樣子就仿佛當年奧圖葬禮時的情景。弗洛伊德先生,請你告訴我,這個夢是什麼意思呢?你說過,夢是為了願望的達成,難道說,我這個夢的願望是讓小查理也死去?那是我姐姐唯一的寶貝兒子了……或者說,我很討厭查理,而想讓查理死去換回奧圖嗎?我真的是那麼狠心的人嗎?請您告訴我吧。”

弗洛伊德沉吟了片刻後,抬起頭看著少女的眼睛:“我可以向你保證,你剛剛說的這兩條都絕對不會是你的願望。”

“那麼,是什麼呢?”少女急切地追問著。

弗洛伊德對這位少女的過去有著很深的了解。

這少女是孤兒,從小是被姐姐帶大的。所以她最初所接觸的社交圈子,大多都是那些常來她家拜訪姐姐的親友。在那些人當中,有位令她一見傾心的人物。而且那位紳士也深愛著她,以至於後來有一段時間他們幾乎已到了談論婚嫁的階段。然而,這段良緣卻最終因為她姐姐的堅決反對而宣告結束。也就是從那以後,那位紳士就盡量避免到她家來。不久後,姐姐的長子奧圖夭折了(少女承認曾把那破碎的愛情所帶來的熱忱和溫婉體貼轉移到奧圖身上),少女因此而傷心地離家遠行,獨自生活。然而,她卻始終無法忘記那位讓她傾心的紳士,但她的自尊心使她不願主動去找那個男人。同時,即便是身邊有無數追求者她都不曾為之所動。

那位令她心儀的男人是一名文學教授。自從他們被迫分手後,無論那位紳士在任何地方有學術演講,她都會是忠實的聽眾。因為她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哪怕僅能偷偷看上心上人一眼的機會。弗洛伊德還記得在做這夢的前一天,少女曾告訴弗洛伊德,那位紳士隔天將有個發表會,而她一定要到會場,也就是說,在這發表會的前一個晚上,她做了剛剛說到的那個夢。

弗洛伊德隻是考慮了一會兒就明白了這個夢的真諦,他問少女:“你還記得在奧圖的葬禮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少女飛快地給出了答案:“當然記得,我記得很清楚,在奧圖的葬禮上,我又再度和他有著那麼近的距離……那是和他分開之後好久都沒有過的重逢了。”

弗洛伊德淡淡地點了點頭,因為他早就知道了。於是,他告訴少女:“你這個夢的願望是愛情。你很清楚假如姐姐的另一個兒子也夭折的話,在葬禮上你肯定會再度和那位紳士重逢——在很近的距離內。你是如此強烈地想再見他一麵,好好看看他,為此你幾乎一直在內心掙紮著,因為那是一個今後依舊會令你不得安寧的願望。我知道你已買了今天發表會的門票,這個夢是一種焦躁的夢,哪怕再有幾個小時就能見到他,都會令你如此地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