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地看著狐狸女把紀流簡當成大樹緊緊抱住,仲晴天饒有趣味地持欣賞態度。紀流簡絲毫沒有幸福感,反倒渾身不自在,虛掩的目光投向仲晴天,可她衝他吐了吐舌頭,攤開雙手,意思好像在說,你隨便不要顧忌我。
“安亦晴,先鬆開好嗎?這裏還有其他人在呢。”安亦晴和梁雨薇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梁雨薇去世之後,她就去了國外,性格非常火辣,每次和他見麵都會占點便宜,開始的時候他特麼不習慣,給得瘟疫似得會趕緊擦嘴,次數多了,他也見怪不怪啦,哼!都是在國外慣出來的毛病。
一句話倒提醒了安亦晴,她緩緩鬆開雙臂,梨花帶雨向紀流簡訴說她心裏的不痛快:“簡,剛剛你們公司有個長得特土的員工竟然笑話我,還讓我出了醜,你得替我報仇炒她魷魚。”
紀流簡麵色一沉:“誰敢笑話你,我讓人事部叫上來給你出氣。”話講完,紀流簡就準備打電話。
仲晴天柔弱地蹭到紀流簡眼前,對他嫣然一笑:“她說的特土的人是我!紀總,你不用找人事部啦。”
“你?”紅著眼就是不掉淚的安亦晴這才注意到滿臉堆笑的仲晴天,定眼一瞧,她伸出一根手指頭狠狠地指著仲晴天扭頭對紀流簡說:“就是她!簡,把她炒掉!她說我身上的香水味又酸又臭,我用的牌子是香奈兒的,怎麼會有酸臭味。”
目光在她們倆之間變換,仲晴天是他的同居者,安亦晴是他心愛之人的好朋友,真是難為紀流簡啦,他衝他們倆攤開手無奈地說:“沒辦法,仲晴天不是我公司的員工,沒法炒。”
“不是華龍的人?那好辦,你把她趕出去,不要讓我看到她。”安亦晴丈著紀流簡會站在她這一方,非常囂張地指揮紀流簡,她一看見仲晴天就來氣。
讓紀流簡趕她走?仲晴天有點摸不著頭腦了,安亦晴憑什麼趕她走?她推開紀流簡走近安亦晴兩步,“我雖然不是華龍的人,但也不是你想趕就趕走的人,安亦晴,是你差點推到我在先,我笑話你在後,我念你和我名字中都有晴字,我就和你雨過天晴,這頁就翻過去了,不然的話,我發起飆來紀流簡都沒管。”
“你憑什麼這麼說?”安亦晴的媚眼瞪得老圓了,仲晴天竟然敢推紀流簡,迄今為止還沒有人敢推他,而紀流簡更奇怪,被推也不生氣,而是抱起雙臂站在一邊觀看,像看兩隻老虎打架一樣。
“嗬嗬,憑什麼?我不告訴你!安亦晴,我不和你計較,同時,你也不能和我計較,否則的話,你破財可不要怨我。”仲晴天瞟了一眼安亦晴手中拿的LV包包,揣測裏麵會有多少錢?
安亦晴沒把仲晴天放在心上,難道她是個神婆,會給別人算命不成,會讓她破財真是笑話!“你向我道歉,我可以原諒你,否則,你就倒黴啦!”
“向誰道歉,都不向你道歉!是你毫無涵養,我隻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而己。”她就不相信了,這是比誰更囂張大賽嗎?她仲晴天一定要爭口氣,爭取把安亦晴打倒,她翻身作主。
“你,仲晴天,我說不過你,今天就算了,你給我等著,讓我再碰到你,我,我整死你。”
安亦晴挺起傲人的胸脯,兩個碩大的大白兔眼看就要呼之欲出,仲晴天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吐沫,比誰的胸大是吧,比就比誰怕誰啊?仲晴天盡量也挺了挺身體,將胸前凸出的那部分也亮出來,沒想到碰到了安亦晴的大白兔,安亦晴臉色唰地一紅透了,她反手拍了仲晴天一把掌收回胸,挎著她的LV包包倉惶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