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久,紀流簡都沒有從樓上下來,仲晴天招呼程菲一起用餐,程菲擔心地看了看二樓,下了個決定:“我吃好了,我有事先行離開,晴天,讓紀流簡下來用餐吧。”
“你明明就沒吃。”仲晴天那個氣啊,紀流簡太過分了,就算再討厭一個人也不能這樣,哼!如果是安亦晴,他絕對不會這麼做。
“不,我吃好啦。”映著某些感情的秋水眼眸堅定地看著仲晴天,有她在紀流簡不出來,她寧願選擇離開,她不想讓別人看到她如此尷尬。
“哢嚓”別墅門在這個時候被人從外麵打開,仲晴天和程菲一同望著站在門口的嫵媚女人,仲晴天微微皺眉,滿臉不高興說:“安亦晴,你怎麼來啦?”
安亦晴對仲晴天的話充耳不聞,她好奇地打量程菲,以輕蔑地語氣說:“程小姐,你還紀家做什麼啊?哦,是和一個傭人吃飯麼?”
“晴天不是傭人。”程菲知道安亦晴是誰,此女以前就很囂張,她不想和安亦晴說太多的話。
“是麼?”安亦晴斜了一眼仲晴天,用命令地口吻說:“仲晴天,我渴了,給我倒杯水。”
“誰渴誰倒。”仲晴天坐下身不緊不慢地享受她的午餐,她抬頭對程菲笑道:“快過來呀。”
程菲見安亦晴堵著門,就朝仲晴天走過去,和仲晴天麵對麵坐著,重新拿起她的筷子品償已經涼掉的食物。
“紀流簡呢?”安亦晴環著手臂朝仲晴天走過來,仲晴天挪了挪屁股,全身不舒服地回了一句:“不在。”
“騙人!我明明看到他的車啦。”說話間,安亦晴已經到了跟前,眼中好像有把小刀戳向仲晴天還有程菲,這倆個女人她非常想送去火星,讓她們從紀流簡麵前消失。
“知道騙人還問?你腦子有問題啊。”這女人太不知趣了,仲晴天拚命忍住發火的衝動,為了讓自己淡定些,換了一個姿勢,不再理安亦晴,而是對程菲笑笑:“淡了些。”
程菲擦了擦嘴唇同意她的說法,“是有點,下次注意就是啦。”
“嗯。”仲晴天見安亦晴站在餐桌前,她好心提醒她:“紀流簡在樓上。”
安亦晴敬畏地瞅了眼二樓沒有動,而是對仲晴天做飯品頭論足:“不止淡吧,還有些焦了,普通的保姆都比你做的好。”
“是啊,我承認,可是安小姐你要搞清楚,吃得不是你,是紀流簡!他都不說焦,你有什麼資格評論他家的傭人?”
安亦晴的到來讓仲晴天再也吃不下了,程菲不想參與她們之間的戰爭,再次向仲晴天告別,她早以打電話讓司機來接她,現在已經到了,仲晴天目送程菲離去之後,她返回別墅,見安亦晴坐在客廳喝咖啡。
仲晴天當她是空氣,走向二樓紀流簡臥室,她敲了敲門,裏麵傳來紀流簡冰冷地聲音:“滾開!”
“滾什麼滾?程菲走了,你打算在臥室種蘑菇嗎?”真是好心沒好報,為了他,他還不高興。
過了好久,紀流簡才打開門,紅著眼睛非常生氣地問她:“為什麼讓程菲來我家?你知不知道,都是因為她,雨薇才死的!”
“我怎麼知道?”仲晴天吼了回去,吼完她才意示到紀流簡說了什麼,因為程菲,梁雨薇才死的,她沒聽錯吧?
“沒錯!是程菲害死了雨薇!”不知什麼時候安亦晴走到了她的身邊,可憐地瞅了她一眼:“真可笑,你還把她帶到這裏來。”